乔初糖凑过去,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宫北擎额头上。
“你这么高智商,烧坏了脑袋,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快点好快点好。”
凌晨四点十二分
乔初糖碎碎念,喉咙都快哑了。
“还不退烧还不退烧”
“退了。”
乔初糖一惊,立刻坐直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宫北擎:“你醒啦。”
“嗯,醒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又害你没睡好。”
“这都不是问题,我量一下温度。”
体温计在宫北擎额头上贴了一下:“三十八度二,还在烧。”
“没事了,别担心。”
“你坐起来,别睡了,医生说睡眠时抵抗力会低很多,我陪你聊天,别睡了。”
“乔初糖。”
她正往宫北擎背后放着枕头:“啊”
“我很高兴。”
“你是不是烧傻了,发烧还高兴。”乔初糖偏头:“倚着,高度合适么”
“嗯,合适。”他笑着,把乔初糖拢到自己怀里:“我很高兴,看见你为我落泪。”
虽然很心疼。
“很高兴你会这么在意我,会悉心照料我,以前,我倒真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你你等等。”
“嗯”
“宫北擎你最近的话太多了,但,但我不是嫌弃你啰嗦的意思,就是快死的人一般爱这样,你还是少说话,少说话。”
宫先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敢咒我,欠收拾”
“我的意思是,你别高兴的太早。”乔初糖突然觉得,烧傻了的人可能不是宫北擎,可能是她:“呃我是说,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