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谦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年子玥坐车离开。看见站在酒会公馆高台上的左纪席,远远地招手打了个招呼。
他笑得明媚灿烂,头发用定型水抓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让他更显帅气逼人。这种帅不是左纪席一般的凛冽和高人一等,而是充溢着阳光。盛子谦的名声在台城也是响当当,他的到来无疑给酒会又掀起一个高潮。人潮再次蜂拥过来,被左纪席的保镖拦得远远的。
秦董事长本来是送左纪席离开,一看到盛子谦来,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灌到底。
完了完了完了,谦少这才来,怎么也得请人进去坐坐,谦少进去了,左少董这尊大佛也不可能就这么走了,上帝啊,可怜可怜他的老命吧
盛子谦拍他的肩膀,笑得贼兮兮:“哟望妻石怎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下口的,舍得就这么放过了”
盛子谦知道左纪席碰女人了,虽然后来得知没有真开荤,可这也是个异性敏感症痊愈的征兆,他立刻挑了几个干净漂亮的女人送过去,结果,现实很残忍的表示,左少董已病入膏肓,所以女人都给照例被保镖丢了出去。
担心死党性福生活的谦少当即明了:“所以你只对年子玥有感觉只能接受年子玥”
左少董:“恩。”
谦少:“所以,如果年小姐不喜欢你,你就只有一辈子打光棍了”
左少董:“我像是允许自己打一辈子光棍的人”
然而今天左少董真的有打一辈子光棍的迹象了好忧伤。
秦董事长堆着笑脸很热情的请盛子谦进酒会坐坐,盛子谦笑:“不了,秦董事要招呼这么多人,再加个阿席,可吃不消”
“呵、呵呵,谦少说哪里话,左少董能来是我们老秦家的福气”谦少啊你说出老汉我心里话了
盛子谦完全不理解左纪席放走年子玥的做法,他刚才看到年子玥的表情,臭得跟锅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