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天的视死如归,使得东方轻墨美眸中的戏谑渐渐消了下去,正色弥漫整个眼底:不对,左问天不是在逃避制裁,而是在拖延时间,卫正书,还留有后手。
东方轻墨甩手拿起针灸包中最后一支粗银针,对准左问天的手指尖,狠狠刺了下去:“啊”惨叫声响彻水池边,左问天猛然睁开眼睛跳了起来,快速拔出手指尖上的银针,眸底闪着浓浓的恨意:东方轻墨
“东方小姐真真厉害,只一针便让他清醒了过来。”法医赞赏着,佩服不已,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神经很是敏感,一针扎下去,保证醉的再重的人也会醒,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儿。
“法医过奖了,这是最后一针,法医扎下去,他也是会醒的,我借了你的光”东方轻墨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公报私仇。
法医点点头,对东方轻墨这番话十分受用:年轻人不骄不躁,不居功,品性非常不错。
“左问天你是福州人,身上也戴有玛瑙核桃避邪吧。”二夫人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
“二夫人,玛瑙核桃避邪,我身上也是有戴的。”左问天从手腕上解下玛瑙核桃,递给一边的警察。
警察把两颗玛瑙核桃对比了一下:“和周科的一模一样,上面也写着周字。”
两颗玛瑙核桃太过相似,放在一起,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左问天,哪个是周科的,使得事情更加蹊跷。
二夫人漫不经心的询问:“你自从进了前厅,就未离开过吗”
“是的,我一直在前厅与人喝酒聊天,直到喝醉酒被送到客房”左问天口吻淡然,神色却有些慌乱,不时瞄向四周,似在期盼什么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