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李琛在韩烟的陪伴下练习写字。
“看得不是很清楚,有一匹高头大马,中间那人满脸胡子,凶神恶煞的样子,杀气腾腾的”
“没出息,一个人就把你吓成这熊样。”李琛掷下毛笔,“这个烟字越写越好看,写100遍我也愿意。”
他含情脉脉地微笑着,令小红收了纸笔。
“你说多少人”
岗哨从未见过李琛的柔情,忍不住多瞅了眼一旁素净淡雅的韩烟,“大当家的,大概10多骑。直奔咱们寨子而来,看起来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
岗哨见李琛不语,遂贼溜溜地把韩烟看了个遍,韩烟虽有不悦,也不言语,李琛是乎也感觉到岗哨的异样,正要吩咐他下去,岗哨突然自以为判断的很准确,“和上次蒋书的来头一个样,先是来一队精兵强将,后面就有了大部队,这次我老早就来报告了,我们杀他个屁滚尿流”
“先让大家准备战斗,各个隘口注意防护,重要位置注意隐蔽。你们俩跟我来。”
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拿好弓弩跟着李琛刚走出门,岗哨跪在地上垂涎欲滴地盯着韩烟,小红实在看不惯了,遂向他身上扔了一支毛笔,没想到李琛刚好呵斥他跟过去,那小子没来得及搭理小红,扭头亦步亦趋离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了飞来的毛笔戳中了眼睛,害得他哇哇大叫着离开,身后小红发出爽朗的笑声。
李琛骑上一匹枣红色深鬃毛大马,在一座山头登高眺望,远远的山沟下,一队铁骑训练有素踢踏而至。快到山峰下时,李琛滚了一块大石头下山,只见那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滚落在为首一人的马下,那人牵好缰绳,用手一勒,马儿腾起前蹄不肯往前走,旁边的人有的抽出背在背上的刀,有的抽出弓拉满。为首这人正如岗哨所说满脸络腮胡子,一副肃杀之气。他举起右手让大家停止前进,“山上的朋友,我今天从这里过,恳请您老开恩”
“去。哪里啊找哪个”山谷遂想起了回音。
“去云南,找沙定洲。”
岗哨遂回头,抹了抹被墨汁沾了的眼睛,“大当家的,他们去云南”
李琛白了他一眼,“我听到了。问他们是谁”
岗哨扯着大嗓门,“主人问你是哪里人啊”
络腮胡露出不悦神色,旁边一人凑过来,“这个小地方最多不过是些山贼,你先拖住他,我和赵三儿溜上去趁他不备先给点厉害瞧瞧”
“不妥,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大费周章,只是我们也不清楚对方的实力,钱二,他们也许只是想验明我们的身份而已。”
“沙老大,这我了不知道,他们的做派像是要吊更大的鱼。”钱二不置可否。
“山上的朋友,我乃沙定洲的侄子,你是哪位爷啊”
李琛听了这是曾熟悉的声音,“你可曾认识李琛。”
络腮胡顿时大吃一惊,“你是何人莫非你是大当家的。”
李琛哈哈大笑,“沙老弟,总算盼到你了”
李琛放下弓箭和随从一溜烟跑下山来,“果真是贤弟。”
两人抱着相互看了对方,原来这络腮胡正是沙朗浴,队伍中有不少李琛老部下,也有沙朗浴当山寇时期结识的新交,大家一一认了。
两人骑着各自坐骑并排而行,早有岗哨通知各守卫撤退,大家簇拥着两位老朋友一路走向寨子。
晚宴,李琛杀猪宰羊款待沙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