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颢压抑的喘息,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几乎叫出声。
楚凌的动作娴熟到位,柔,软的舌灵活而快速,在程景颢身上不停起伏,
别样的刺,激和快,感,让程景颢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背单,才控制自己没有吼出声。
他的情绪变得激动,因为被人如此对待。
身体不受控制起来,他的双臂钳住住楚凌,身体开始配合的挺,動,
在他快要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意的时候,双手拉起楚凌,腰间一个用力,两人的姿势反转,他便伏在了楚凌身上。
“啊”楚凌忍不住尖叫一声,纤长的手指在程景颢的后背上划出暗红的血痕,因为他毫无征兆的进,入。
程景颢蜓动得又快又深,动作有些生疏莽撞。
无法宣泄的谷欠望,像是他横冲直撞的指明灯,很快,两人便找到合适的姿势和深度,抵死纠,缠起来。
身上的喘息越来越重,撞击越来越狠,楚凌压抑不住的尖叫出声,
柔韧的身姿主动配合着程景颢的节奏,晃动起来
当那一刻来临时,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程景颢在她身上用力一顶,腥热的滚烫悉数洒进她的体内,
而后,他便久久的伏在她身上平息着呼吸,双臂抱着她不动。
“舒服吗”
片刻之后,程景颢低头凝望着她。
“嗯”楚凌抱着他的头贴在胸前,别样的娇羞,“不生我的气了吗”
“傻”程景颢埋着头闷哼,看不清他的脸色,“不回去,害怕吗”
大床上凌乱一片,床单皱皱巴巴,枕头也东倒西歪。
地上,衣衫胡乱堆叠,内褲扭成一团缠绕在一起。
楚凌没有说话,只是拉过空调被,盖在了两人身上,用行动向他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楚乔回到卧室的时候,人已经灰败一片
一个人的园子,非常的安静,安静的像是一片死寂的坟墓。
她坐在墙角,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样周围都是依靠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静默,还是静默,她双手抱住的膝盖,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压抑的呼吸终于有了声音,“呼哧呼哧”的动静越来越清晰,在这幽静的环境里,令人窒息的诡异
似乎从她闪身进园,就开始忘记了喘息。
所以此刻,需要大口大口的补回来,才能让她已经干涸的血液通畅起来。
她不该回头看一眼的,真的,如果不回头,就可以当做是夜太黑,她认错了人
时间久了,她相信自己就可以忘记抱着楚凌的男人叫程景颢
可是,她为什么要回头看那一眼,让她看到如此不堪的景颢和楚凌
不不是人家不堪,是她自己卑污。
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被爱的那个人是她,她不是第三者,可是却是多余的哪一个。
“咚咚”两声,是楚乔忍受不住头痛时,重重磕在墙上的声音。
不要想,不要想,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她仓皇地从地上跳起,动作敏捷,仿佛腿上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薄痂挣裂的疼痛,她恍然未觉,只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片刻,却又睁开
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往事如风
江城夏日的暴雨,总是不约而至。
一场气势滂沱的大雨,下起来就没完。
楚乔的心思已经不在课本上,她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发呆,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今天已是周末,她期盼回家的心情早已像出笼的鸟儿,收不回来。
只是此刻,因为这场突然而至的大雨,她在心里发了愁
当然,她发愁的绝不是回不回家的问题,而是那个人一会儿怎么回家会不会被雨淋到
雨下的太大,天地间丝丝连连的一片,已经分不清天幕和地席,远处的天空像是被云层隔开,黑云涌动间,阳光连流动的光影都消失不见,天色暗暗沉沉,乌黑一片。
闪电破空的极致光线里,楚乔看见了一个人影,举着一把黑色大雨闪,朝她的教室跑来
黑色伞面被雨水砸陷的凹了进去,然后在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时,便沿着伞骨哗啦啦的掉下来
等他走近,楚乔才看清,他的裤脚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半头,温润中透着坚毅的五官对她微微一笑,便耀眼如绚烂的闪电之光。
她听到他友好地向老师叫了她的名字,然后便听到身边一阵骚动,她扁扁嘴像说什么,辛扶摇却附在她的耳边,一脸的诡异和调笑,“不用解释,我们知道,表哥嘛”
楚乔蜷着身子抽泣,程景颢,你可知道那场大雨,你来寻我,我心里有多欢喜
虽然你早已在我心里,可是从那个时候起,你便像一道破空的闪电,劈开了我心底最黑暗的秘密基地
我感觉到的阳光来自于你,划破黑暗也来自于你,现在,如何让我重回过去
低低的抽泣,让楚乔不一会儿便感觉到窒息,头晕的不能自已。
那是人在极端情绪下压抑自己的呼吸,导致的脑缺氧之后的反应
她翻着身体从床上滚落下来,胸口死死抵着床沿,直到呼吸拉痛了肺叶,才把一口闷气挤了出去
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到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身体还在不断地碰撞床体,直到电话接听起来,还等不及对方说话,她便对着电话哭了出来,
“扶摇,我看见他了,他真得有人了”
“扶摇,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他找的人是”
“你打错了”
对方是低沉磁感的男中音,声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对方说出来的话让楚乔讷然
打错了吗
她翻开手机,便见到果然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存了这个号码。
双手重重的拍在头上。
然后便想起之前好像收到过一个电话。
她以为是无聊的推广电话,所以没接。
刚才翻打辛扶摇的电话,只因为她是最后一个跟她通过电话的人,所以打开通话记录,未加思索就打了出去
“对不起”她头脑一醒,便果断了掐断了电话
然后继续翻找辛扶摇的电话
经过这一个折腾,楚乔的双手颤抖到没有力气,几次划来划去之后,手机怦然一声,坠落在地
就像是一只需要发泄的皮球,最开始憋着一口气,然后在突然放气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发泄的动力
楚乔顺着地板侧躺下去,冰凉的地板,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叮铃,叮铃”的电话声音响起。
单调的手机铃声,在沉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跳动的手机屏幕上,幽兰的光线让空气变得渗人。
与此同时,顾家老宅东南楼里,某个男人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因为耳边不断提示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而变得心浮气躁。
继续盯着暗下去的屏幕再拨开,如此几次之后,“嘭”的一声,手机被他狠狠地摔了出去
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才免去手机屏幕破碎的命运。
顾总裁今天的行程比较简单。
加班没加成,回家陪姑姑姑父在g城随意转了转,然后下了几盘棋,晚上顾家又摆了饯行宴,他喝得有点高。
司机开车送顾西贝返校的时候,他心血来潮要跟着去送。
顾西陆曾在g大附高上学,附高的位置与g大共享一条银杏大道,他便沿着这条著名的写生、采风的林荫道来回走了几趟,中间也想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