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所有人全都盯着南宫绝看,南宫绝不知为何石扬突然问这个事情,看了眼陆明月,老实回答着:“是,我们只有夫妻之名。”
石扬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了,是了。”
南宫绝看石扬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便问道:“前辈可有什么法子让月儿醒过来”
石扬轻轻拿开放在陆明月手腕上的手,将陆明月的手重新放回被窝中,对着南宫绝说道:“法子是有,就是”
屋里众人听见石扬说有办法让陆明月醒过来,全都打起了精神,盯着石扬。
陆太傅问道:“就是什么”
石扬这才说道:“就是需要用到一个东西,这东西却不是轻易能得来的。”
南宫绝听见有办法能让他的月儿醒来,高兴的抓着石扬的手臂问道:“是什么东西”
石扬看了眼南宫绝不经意抓着自己的手臂,再看了眼陆明月,也不去计较南宫绝的无礼,开口说道:“绝王妃是中了一种奇毒,该毒名为红殇,是一种古老的毒药,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无法察觉,中毒之后若是过了一月还不曾与人发生房事,毒素便会渐渐吞噬人的心智,使其昏迷,在睡梦中死去。”
南宫绝听见石扬如此说法,抓着石扬的手渐渐松开,心里产生了更多的疑惑,“何人下的这毒,目的到底是为何”
陆太傅、锦心、夭夭三人则是不约而同的盯着南宫绝,以为是南宫绝为了想得到陆明月而下的毒。
石扬看了几人一眼,便知道锦心三人的想法,遂说道:“若是绝王爷与绝王妃圆房,那么毒素就会转移到绝王爷身上,不出三天,绝王爷就会命归西天。”
锦心三人这才渐渐打消了对南宫绝的怀疑,南宫绝心里百味杂陈,“原来要害的人是我,我却让月儿代我受了这份罪。”
陆太傅对着石扬问道:“那解毒的法子是什么,要的那个东西又是什么”
石扬说道:“我需要良国皇宫珍藏的血莲作为药引,且七日之内必须治疗,否则怕是无力回天了。”
南宫绝抱有一线希望问道:“若是我现在与月儿圆房,月儿是否就能醒过来。”
石扬摇摇头:“晚了。”
南宫绝一听石扬说晚了,立马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去,一边吩咐着:“夜寒备马。”
夜寒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答应了声,又消失不见了。
石扬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放入陆明月嘴里让她咽下,转身对屋中几人说道:“我先用药吊住月儿的精气,然后每日施针延缓毒素入侵,最多可撑七日,就看南宫绝能否带着血莲赶回来了。”
陆太傅点点头:“只希望月儿能挺过这关。”
夭夭憋着大哭的冲动,只凭眼泪刷刷的往下流,不敢哭出一声,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其他人。
石扬开始为陆明月施针,转头叮嘱着锦心:“我施针期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锦心回答着:“我知道了,我会寸步不离的守在房外。”
然后陆太傅和夭夭主动离开了屋子,锦心出来守在了房门外。
阁主和烟影到了京中又不能直接去绝王府,只好到山间的小屋暂时住下,等候锦心的消息。
几年没有回这间小屋了,阁主看着熟悉依旧的房子,回忆起以往在京中的日子,“那时候月儿常常陪着我下棋,陆华也常常和我拌嘴。”
回忆还在继续,却被突然而起的箫声打断,阁主问着烟影:“谁在吹箫”
烟影走出屋子看了下,进来回禀道:“门外山丘之山有位公子。”
阁主听这箫声甚是凄凉,心中又担忧着陆明月,越听越烦,便走出屋外,看是位什么公子在这儿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