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遇险之后,相继过了几日都平静无事,陆明月也无告诉南宫绝的打算,一是怕他在战场上分心,二是也怕他担心。
陆明月之后的日子,不论怎样平静无波,都保持着绝对的警惕,毕竟敌人在暗她在明。
这日南宫瑞一早便出去会友人了,陆明月在府中无聊,便想着去书房找些书籍来看。
刚路过走廊,就见锦心着急的往府门迎了出去。
“锦心,你干嘛呢”陆明月叫住了锦心。
锦心回过头来说道:“花公子一大早就来了,我去接接他。”
陆明月点点头:“去吧。”
锦心走后,陆明月寻思着,怎么这几日花冷来了,反倒看不见平日里最跳动的夭夭了呢,心里猜测着,“难道夭夭和花冷再闹什么脾气。”这么想着就折回了去书房的路,往夭夭的房间去了。
“夭夭。”陆明月进门便唤着夭夭。
陆明月见夭夭持久不应声,还以为她不在房里,刚想撤出去,却瞟见了坐在桌旁拿着针线在捣弄的夭夭。
陆明月往前走了两步,看清了些,夭夭居然绣起了花,这着实让陆明月吃惊,夭夭平日里那会动这些针线的玩意儿。
“夭夭,你没事吧。”陆明月试探的问了一下。
“哎哟。”陆明月一出声,到是惊到了正在绣花的夭夭,一个没注意,手指就被刺破了,呼疼的叫了出来。
“怎么样,没事吧。”陆明月连忙上前查看夭夭的手指,还好,只是见了点血迹。
“没事的,小姐。”夭夭抽回手,放在嘴里抿了一下,便又开始绣花了。
“夭夭,你绣这个是要送给花公子吗”陆明月撑着一只手,拖着下颚,看着一脸认真的夭夭。
“啊,呲。”夭夭又不小心刺到了手指,立即扔下了手里的针线。
“是锦姐姐说什么我在府里无聊,让我试着做些针线玩儿。”夭夭生气的盯着躺在桌上的针线。
陆明月突然“咯咯”的笑出声。
“小姐,你笑什么。”夭夭没好气的看着陆明月,感觉陆明月是在取笑她。
“没什么。”陆明月突然想到锦心可能藏着后半句话没说,“做好了针线,夭夭就可以待嫁了。”
“对了,我见花公子一早便来府里了,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去迎接他。”陆明月想起到夭夭这里来的事情。
“花公子和锦姐姐要谈正事,我干嘛要去打扰。”夭夭话里显然夹杂了生气的情绪。
陆明月听着怎么像是夭夭在吃锦心的醋呢,再一想,不可能呀,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暗沉着眸子对夭夭说道:“我刚刚听见花公子在训斥锦心,好像是锦心哪里的账没有对好。”
“什么”夭夭一听立即来了气:“让锦姐姐给他工作,他还骂锦姐姐,他们在哪儿”
夭夭本来心里就憋着对花冷的气,又加上护着锦心的短,一下就来了气,准备去找花冷算账。
“在书房。”陆明月说着瞄了一眼夭夭。
果然,夭夭立马提起裙摆就往屋外跑了。
陆明月起身看着夭夭的背影叹着气:“哎,先把你骗过去再说,之后怎么解决,就是花冷的事了。”
午时吃饭的时候,陆明月见夭夭开心了许多,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张牙舞爪的丫头。
四人在偏厅用饭,为什么是四人,除了陆明月、锦心和夭夭,另一人不是南宫瑞,他还没回来,而是留下来吃饭的花冷。
只见花冷细心的为夭夭挑出了鱼刺,然后把鱼肉放入夭夭碗中,宠溺的看着夭夭吃进嘴里。
这么明显的暧昧,陆明月和锦心心知肚明,而身在其中的夭夭是这样理解的,“我为他试吃新品种花饼,锦姐姐为他操心生意上的事,他讨好我们是应该的。”
殊不知花冷讨好的人也就夭夭你一个而已。
陆明月和锦心见夭夭吃得不亦乐乎,花冷忙的不亦乐乎,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南宫瑞回来是在傍晚,陆明月问了一句:“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南宫瑞微笑着看向陆明月。
“我让厨房再准备些。”陆明月已经吃过了。
“谢嫂子。”南宫瑞客气的说着。
“应该的。”陆明月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这些事理所应当该操心着。
南宫瑞用过了饭,便和陆明月下了会儿棋,就回房去了。
陆明月也早些歇下了。
第二日陆明月睡了个懒觉才起来,似乎还没睡醒,头有点晕晕的。
丫鬟进来放下洗脸水说道:“花公子已经来府里了,正和夭夭呆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