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纸窗照射进来,外面十分嘈杂,夙南风拧眉起身想要出去看看。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在万花楼,而现在的自己正光着膀子。
他慌忙套上衣服,小心地打开窗户先查探情况,发现外面站着许多官兵,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
难道是夙锦在找他们
眼看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他跑到门口,恰好看到鸳鸯从门口经过。“鸳鸯,过来。”他小声唤道。
鸳鸯疑惑地问:“公子有事”
“那些官兵在找谁啊”夙南风一边观察着他们的动向一边询问。
“哦,他们在找离宫出走的王爷,说来真是奇怪,这个王爷放着那么华丽的宫殿不住,为何还要出走”鸳鸯嘀咕着,事实上在心里补了句:这个王爷是不是有病。
当然她也不敢公然说出来,毕竟人家他得罪不起。
“呃就是啊,我也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那我回去继续睡了。”夙南风故作不在意的打着哈欠转身。
鸳鸯笑了笑,轻声道:“那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此时晋渊已经醒了,刚才鸳鸯的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楼下开始沸腾起来,许是官兵进来搜寻了。碍于万花楼平日里有许多达官贵人出入,他们也不好意思把大家都赶下来,只是上门来一个个查探。
“你快把衣服脱了。”夙南风边说边伸手扒自己的衣服,扒完之后又将手伸向了晋渊。
“你你干嘛。”晋渊挣扎,可无奈力气没有他大,夙南风焦急的说:“一定是夙锦来找我们了,你先听我的。”
因为他和晋渊的房间在楼梯上来第二个,好在他的手速非常的快三两下两个人的衣服便扔了一地。
脚步声渐渐逼近,夙南风压在晋渊身上,两人只有一指的距离。夙南风咽了咽口水,仔细的观察门口的动静。
果然,不多久,敲门声响了起来。夙南风压低声音,用不耐烦的口吻问道:“谁啊”
“公子,我们奉皇命前来寻找两个人,还请您开个门。”这声音咋一听还有些熟悉,万一要是将军府的人可就完了。
他再次压低自己的声音:“可是我们俩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可停不了啊。”他的话羞红了外面一众小兵们。
那个为首的官兵轻咳了两声:“若是您执意不开门,皇命在身,在下只好得罪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一脚踹开,小兵们涌入房间,却看到了一地是衣物。床上的两个人正缠绵在一起,他们看不清脸却能看到那有规律的动作。
还有那个“女人”若隐若现的香肩和轻轻的喘息。
“大人,若我是您要找的人,此时您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还没看够吗是否还要掀开被子看”夙南风愠怒道。
“那阁下可否露一下脸”那个为首的官兵似乎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总觉得这个人是夙南风,可是大家都知道,夙南风喜欢的是男人,不应该在这万花楼,也不可能和女人
如此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这个人就是夙南风,二,这个人约摸是哪个有权有势之人。
“不行,老子来万花楼就是冲此处保密性好,我若是露了脸叫你们抓住了把柄,往后可如何在官场上混。若是不想死就快带着你的属下滚。”夙南风的语气变得狠戾,他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那些小兵都红着脸,不知该把视线放在何处为好。
无奈之下,那个官兵只能领着士兵纷纷离去,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夙南风像疯了般吻上了晋渊的唇,将刚才的压抑释放出来。
宫中,
夙锦坐在夙南风的寝殿,手中拿着他留下的信,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他没想到爹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而且还是偷偷离开。虽然信上说他想出去四处走走,但是他太了解夙南风了,若是没有发生什么事,许是永远都不会想回来了吧。
没有道别的离别总觉得心中缺了点什么,虽然他派人去寻夙南风,但必然不会挽留什么,只是想当面道别而已。
珞一冲进屋里,不可置信的问夙锦:“皇上,夙南风真的走了”夙锦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头。
“这个混蛋,您对他感情如此深厚,他居然只留下了一张纸就走了。”他突然想起初之和拓儿的事情:“他还没告诉我初之和拓儿在何处呢”
夙锦依然没有言语递上了手中夙南风留下的信件,珞一看到夙南风说初之和拓儿一直在山中小屋等着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自从夙南风说自己讲初之和拓儿保护起来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山中小屋,自己明明疯狂的想念,却始终没有回去看一眼,否则也不会如此。
“珞叔叔,您想江姨和拓儿就先回去吧,朕会照顾好自己。”
珞一抱住夙锦,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皇上,南风的离去虽然很突然,但是他也是希望您能早日成长,变成一个不需要依赖他人的帝王,要知道依赖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朕知道,可是都走了,朕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了。”难道这就是帝王注定孤独的意思吗
“你放心,小帽子是可以信任之人,往后我会让拓儿常进宫来陪你。让他考个功名常伴你左右,成为你的可信任之人好不好”珞一的话像是一股新的力量注入夙锦的体内,他瞬间恢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