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找的。”顾以琛笑了笑,“昨天的事还真是谢谢你了,上次你欠我的人情算还了。”
其实萧白本来可以早点给他打电话的,但他选择了让自己着急,这些事他当时想不明白,不代表事后仍然无所察觉。
萧白不过是让他更好的体会到,这个忙帮的有多重要罢了,然后将感激做为筹码,方便以后和自己谈条件。
“不过你答应我的事还是要办好,不然我不会放诺诺,这点我相信你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该清楚。”顾以琛表情严肃道。
“我当然清楚。”萧白丝毫不为他的冷漠感觉意外。
毕竟顾以琛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善人,他们之间就是交易而已。
“秦尚之后怎么样了”顾以琛问。
“我在找到那个外围女的时候,就告诉她之后告秦尚襁坚,她昨晚报警了,警察也已经介入调查,秦尚和经济人都被带回s市了,就在今天一早。”
“我倒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呢。”顾以琛阴鸷冷笑。
萧白看着他的笑容,都有点同情秦尚了。
其实,要真被判个一年半载,对秦尚来讲反而是好处。
若千方百计托关系,从警局中出来,等着的必然是顾以琛手下不留情的收拾。
彦琳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也如同被一百只大象碾压过似的,又酸又疼。
“我身上好难受”她一开口才发现嗓子也是哑的,如同一百多岁的沧桑老人似的。
“蹦蹦跳跳半个晚上,不难受才奇怪”白诗棋端着水杯来到床前,塞了一片药进彦琳嘴里,“这是顾以琛给你买的润喉药,先吃了它,我一会儿下去帮你买晚餐。”
彦琳接过水杯的同时,脑中瞬间闪过好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