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站起身来,拿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披在了身上,就在这时,他想要穿外袍的时候,门外砰砰砰!
啊啊啊,又是谁?程钰心一惊:六六,能不能别敲了,别敲了,我换衣服呢。
门外声音温和,程钰看着站着的身影好像不是桓司钰。
程钰是我徐扶陵,你在里面吗?
徐扶陵?程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立马看见眼前一身穿着白衣服的人,他这回放松了一口气。
徐扶陵看着程钰紧张的样子又说:是在下又吓到程钰你了吗?怎么你真紧张?
程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哦,刚才洗澡,热水蒸的,你先进来吧,别在外面呆着。
好,随即徐扶陵进了屋子,程钰看他进屋子的那一刻,又发现徐扶陵手里居然又拿了一副画。
程钰,在下找了你好半天,才找到你,没想到你居然在客栈,对了,小公子呢?
小公子?程钰才想起来,他说的小公子是桓司钰,这个徐扶陵说话总是文绉绉的。
那个磨人精在隔壁。
隔壁?程钰你把他扔在隔壁了?徐扶陵又问。
程钰坐下桌子拿了一块油酥饼树林:那孩子太磨人,磨人磨的要死,光是天天和我睡就把我折腾的不像样。
和你睡?折腾这
程钰放下了手里的油酥饼,又瞧了一眼徐扶陵说: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刘伯和林齐呢回去没?我可是找了你好半天。
徐扶陵把画放在一旁说:在下也被人折腾了一天啊,刘伯和林齐被我安排到了另外一间客栈。
程钰说:对了你这一天去哪里了?
徐扶陵紧盯着程钰说:去西边了,就是京城的方向我听说那边死了好多人,最近在闹瘟疫。
啊,死人?程钰的饼卡在了嗓子眼里:那你去死人的地方干什呢,不怕被传染啊。
徐扶陵叹气道:在下想去帮帮那边的百姓,看看有没有能帮的到的地方。
程钰看着徐扶陵惆怅的样子又说:切,你看你这脸色,一天就是忧国忧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对了我得离你远点,别在那瘟疫传染到我身上。
徐扶陵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程钰我没事,今天来就是找你在下新买了一幅画,现在决定送给你。
你不是最喜欢画吗。
程钰一看那个山水图甚是喜欢,他记得上一次徐扶陵也是送了一副,不过被桓司钰那个小败家子给吓乱涂了,这一次可得收藏好,万一哪天回家,还可以把它卖掉。
虚徐扶陵谢谢了。诚意赶紧把画卷了起来省的徐扶陵在反悔。
没事,徐扶陵轻声笑了一下,哦,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告退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徐扶陵刚要走,程钰赶紧叫住了他: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徐扶陵回头:什么是?
程钰巡视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他把徐扶陵秘密的拽到一旁说:你说京城那边闹瘟疫?
徐扶陵点头:是啊,每天城里的死尸说不定烧毁了多少。
程钰挠了挠下巴说:嗯那皇上那边不管管吗?
徐扶陵回答:皇上此事不知,不过就算当今皇上不知道,在下也要把此时禀明为了百姓。
哦是吗,诚意看了一眼徐扶陵,心里道:看来这家伙还是没有死心唉。
徐扶陵,我在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徐扶陵点头:你说。
程钰挠了挠下巴:当今皇上是怎样的一个人,对待兄弟残不残忍?
徐扶陵抿着嘴,神情疑惑了一会又问:程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啊?
程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停的摇着徐扶陵的胳膊说:快点,本公子要听。
徐扶陵说:好吧,当今皇上对待兄弟怎样我不知道,只知道皇上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没有?程钰大惊:怎么可能,难道老黄帝就生了他这一个儿子,还是说连女儿都没有。
徐扶陵一脸迷茫,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
程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番:会不会是这个皇帝太残忍也说不定了,说不定啊,让他全给杀掉了。
徐扶陵这时又点头:有可能。
这时程钰恍惚想起了桓司钰,必须把他的身份所隐藏好。
徐扶陵:程钰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在下先告退,明天还要赶路呢。
唉,等等!
什么?徐扶陵回头。
程钰说:现在这里距离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
徐扶陵想了想:还有五天,马车要是快的话三天就会到的。
三天那这几天你去祭奠你娘了吗?
徐扶陵说:没有,寻思明天启程要去的。
程钰偏过头:那你快点,到时候我可没那个耐性陪你去。
徐扶陵微微一笑:是,程钰我会快点的,尽量不耽误咱们的行程。
嗯,程钰说:好了,这回我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徐扶陵停住:程钰进京之后还是要你察觉一下,当初我和你说的事情,对待任何人不要掉以轻心个,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听说皇上喜怒无常,所以
所以你才要小心呢!我害怕你呢。
徐扶陵说:怕我什么。
程钰:怕你说错话,肠子太直到最后把我搭里去。
徐扶陵说:不会
程钰盯着徐扶陵看了一会,认真的说道:但愿不会。
徐扶陵瞧着程钰一脸心事又问:程钰你是不是心里瞒着什么事情?压抑着,所以才问我刚才那么多问题。
程钰怅然没有啊,我是在为桓司钰担心,怕他磨我,所以我决定了,过两天把他给安顿到别的地方,不让他跟着。
徐扶陵一笑:那他能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