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了几个小时。
司艳竖起大拇指:厉害。
罗秘书:佩服。
一旁的钱秘书也从文件中抬头,说道:余笙,我核对过了,这次肯定没问题。
余笙点头:嗯。
钱秘书捏着文件:还放我这?
她现在对保管文件已经有些心理阴影了,尤其是在还没找到凶手的情况下,余笙反倒一脸信任:放你那吧,我抽屉没锁。
罗秘书也不放心:要不放我这吧,我这也有锁。
余笙怔了几秒,还没回话何秘书开口:放你那?
你忘了上次拿错合同的事情了?
罗秘书被她说的缩肩: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何秘书似笑非笑:那也不能当做没发生,尤其是蠢事。
罗秘书眼底忿忿:你要不要这么毒!
司艳听着两人吵架半响落下两字:幼稚。
罗秘书:
钱秘书发笑,余笙也表情放松。
合同最后还是锁在钱秘书的柜子里。
余笙其实不太相信赵怀仁会用相同的方法搅局,至少她不认为他还会偷龙转凤,毕竟她已经有了堤防之心,但是她忘了,机会和危险是并存的。
最有风险的方法,也许就是最安全的方法。
她打从心底,不也认为这是可行的,要不然她何必单独放监控在自己桌上。
午饭的时候,余笙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赵怀仁的身影出现在钱秘书办公桌前,他熟练的打开柜门,拿出里面的文件,余笙喝汤的手微抖,撒了一些。
司艳笑她:怎么了?
余笙关掉手机,眉眼弯起:没事。
饭后她优哉游哉的和众人聊天,赵怀仁端着饭走到她们身边时余笙还冲他浅笑,态度恭敬,赵怀仁没话找话聊:听说余秘书搞定t项目了?
恭喜。
余笙低头笑:谢谢。
其他人都一脸便秘的表情,显然不喜欢赵怀仁出现在这里。
没几分钟后,众人纷纷站起身,余笙也跟在司艳的身后,赵怀仁叫她:余秘书。
余笙转头:赵副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赵怀仁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想提醒余秘书,事不过三,张总这个人和我一样,最讨厌粗心大意的合作伙伴,希望你们这次能顺利签合同。
余笙笑了笑:多谢赵副总提醒,我会记住的。
不过和赵副总共事这么久,我也有句话想送给赵副总。
赵怀仁放下筷子,喝了口汤,抬头漫不经心看着她。
余笙勾唇:多行不义必自毙。
赵怀仁脸沉下来,声调立刻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余笙没多解释,只是道:没什么,突然想起来的一句话而已。
赵怀仁听到她这么说心头有淡淡的不舒服,在余笙离开食堂之后他立刻给助理打电话。
得到确定的回复。
赵副总您放心,都处理好了。
赵怀仁压下心头不舒服的感觉,午饭也没吃就离开了食堂。
午休余笙是在忙碌中度过的,赵怀仁站在窗户前不止一 次的打量她,总觉得她是知道些什么,但又像是在诈他。
一个中午,他就光站在窗户前看她,什么都没做,司艳午休结束看眼他办公室有些诧异道:赵副总在看什么呢?
罗秘书转头看眼,对上赵怀仁探寻的目光,她缩了回来,小声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上次合同是谁调换的?
她话音刚落,众人神色各异,虽然她们这是私下讨论,但是其他人都知道她指的是谁。
所以谁都没搭话。
何秘书轻咳一声:上班。
一句话打破尴尬的气氛,司艳瞪了眼罗秘书,示意她别乱说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没她好果子吃,罗秘书也拍拍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下午和t项目的负责人约在两点见面。
钱秘书午休过后又将文件拿过来看了好几眼,都没发现有问题的地方,她把文件递给余笙:看下吗?
余笙摇头:不用,你看过就行了。
一直坐在办公室盯着外面动静的赵怀仁看到她们拿出合同,然后余笙不知道说了什么,钱秘书又将合同放回去,他眼底露出得意的神采。
两点钟的时候,秘书室忙碌起来,余笙表情也多了焦急,她频频看腕表,偶尔拿手机打电话,钱秘书想问她张林为什么还没来,但是看着她着急的表情又问不出口。
两点十分的时候,司艳憋不住问道:余笙,t项目负责人还来吗?
余笙低头,有些沮丧:不确定。
话刚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赵特助的声音。
余秘书,董事长让你过去一趟。
余笙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这才踩着高跟鞋跟在赵特助的身后走出办公室。
刚出去,秘书室就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司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秘书靠在她身边:我也是。
秘书室的气压很低,笼罩不知名的气氛,司艳和罗秘书还没讨论出结果就见到赵特助又一次站在门口。
她们逗以为是来找钱秘书的,没想到赵特助径直穿过秘书室,走到赵怀仁的办公室前,敲门,喊道:赵副总,董事长找您。
众人相互看眼,一脸懵逼。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余笙不是第一次看到季秋文发火, 但是头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 滔天的怒意几乎要烧毁办公室,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正在发抖。
虽然不明显, 但是余笙看的一清二楚。
赵怀仁在害怕。
他在极力掩饰这种害怕的感觉,但在季秋文的盛怒下, 显得滑稽又好笑。
因为他根本掩饰不了。
不可能。
董事长你相信我,我是一心为了新淮着想,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情!
季秋文听到他的狡辩冷哼:一心为公司?
这是什么?
赵怀仁顺着他的目光维诺的走到他身边,看向电脑,屏幕里自己慢步走到钱秘书的办公桌前,拿钥匙打开柜子, 调换里面的文件, 他脸色霎时白了。
董事长,你听我解释。
我——我——他想了半天说道:我只是把文件放在钱秘书那里,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季秋文冷笑一声:我什么都没问, 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