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到要去凑热闹，林楚湘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她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圣诞节，便问起李思楠，“你们今天吃苹果吗”
“吃苹果”李思楠不明白这个意思。
“是啊。明天是圣诞节，今天是平安夜，平安夜不是要吃苹果的吗代表平平安安的。”林楚湘说着。
李思楠笑了，“这是未来的说法吧。对于我们来说圣诞节是外国人的节日，和我们这些中国人并没有关系。家都即将没了，谁还有心思管别人的节日呢。”
是啊，这个时代人们都吃不饱穿不暖的，对于圣诞节这样的舶来品老百姓们根本消费不起。林楚湘叹了口气，他们在现代真是过于盲目了。圣诞节这些根本不属于中国，他们竟然还乐此不疲地在那儿庆祝。
看到林楚湘不说话，李思楠立刻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沐恩教堂有收养了许多孤儿，牧师弗兰克常常带他们庆祝各种节日。我想你应该喜欢凑热闹，所以”
“所以就带我去，我知道，我懂你。谢谢了。”林楚湘说完又笑了。
李思楠也笑了，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沐恩教堂的门外，站着一群小孩子，他们有些是中国人，有些是外国人。林楚湘和李思楠一起走下车，孩子们都冲了上来，把他们围住。
“李叔叔，你又来了”孩子们兴奋地说着。
李思楠看着牧师弗兰克，笑了笑，拉着林楚湘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弗兰克笑了。
林楚湘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牧师，又看了看李思楠，真没想到李思楠认识的人那么多。
“是啊，好久不见。这是我的好朋友楚湘。”李思楠说着向弗兰克介绍着林楚湘。
林楚湘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些烟花上，“你们的烟花已经放完了”
“还没有，孩子们刚才要做游戏，就暂时没放。”弗兰克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