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你这样有见识的人,表达情怀的一种东西,就叫诗。你想不想听听”
乐悠悠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伸手一抓从炕几底下拽过一个兽皮,拿来磨好的木炭笔唰唰唰在上面写了起来暗石绿,暗石竹,暗石透春绿,暗石透春竹卧室春绿,握梅又闻花,我只会中第,邀文卧室睡,卧室知春绿
“你写的这什么东西”莱布尼茨眉头微蹙冷哼一声说道。
“读一下”乐悠悠挑了挑眉嘿嘿笑着把那兽皮摊在他面前。
“什么破玩意,我才不稀罕”莱布尼茨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也没体会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不禁有些烦躁,难道这什么湿,是乐悠悠以前喜欢的雄性写的
“天天跟我说你有多厉害,你不会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吧我写的可都是你们的祭祀文,如果你连这个也读不出来,以后少在我面前吹牛”乐悠悠白皙玉嫩的手指咚咚咚戳着莱布尼茨的胸膛,手感真好。
莱布尼茨冷哼一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那些字,醇厚而带着些微磁性的声音响起来。
“谁说老子不认识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蠢写的字跟那乌龟爬的一样,我当是什么湿让你吹成这样这啥东西俺是驴,俺是猪,俺是头蠢驴,俺是头蠢猪我是蠢驴,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地,要问我是谁,我是只蠢驴”他一脸嘚瑟望着乐悠悠。
“对对对,你是蠢驴,你是蠢猪,你是头大蠢驴”乐悠悠笑的前仰后合她一个劲拍着炕桌,那炕几上的茶杯晃来晃去。
“乐悠悠”回过味来的莱布尼茨脸色猛的涨红,他一击饿虎扑食朝她扑了过来。
“我再也不敢了,春绿王子大人饶命”乐悠悠笑的缩成一团,她满眼揶揄望着莱布尼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