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乐出生到现在,宛丘还是第二次听见长乐哭,心虽然难免心疼,却又很欢喜,宛丘一直担心早产会伤及长乐的器官,让她发育不全
,但是长乐有力的哭声,至少代表了长乐的嗓子没有问题。
嬷嬷把宛丘从小带大,对于孩子有着很熟练的手法,三两下给长乐换好了衣服,间还为长乐洗了一下屁屁。
一身清爽的长乐抽噎了两下,瞪大眼睛看着众人,委委屈屈的样子。
“小格格该饿了”江锦前接过长乐,抱着坐在床边,嬷嬷放下床帐挡住两人。
“格格,图太医怎么说”嬷嬷见宛丘独自站在一边,问道。
宛丘一笑,道“图镇说长乐很健康,只是较瘦小,好好养着行”
嬷嬷闻言一喜,双手合十的拜着,道“谢天谢地,小格格好行,好行”
宛丘看着嬷嬷一副虔诚的样子,心一暖,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为了长乐的健康,宛丘早早的派人去皇后那请旨,关了储秀宫,反正现在白玉禁足,她宫规也没有抄写完,加之还在月子,皇后很痛快的
应了下来。
储秀宫开始与世隔绝,宫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清冷的日子,倒也一室祥和。
长乐一天一个样,嬷嬷说这是见风长,十多天的时间,长乐整整的大了一圈,厚重的衣服穿,宛丘有时候都有些抱不下。
冬日的紫禁城已经越来越冷,今儿艳阳天下雪,明儿化雪,宛丘怕冷,长乐不能见风,这些日子基本都没有出过门一步,连去偏殿看白玉
的时间都没有。
窗户糊了明纸,室内通明,内务府呈了早前摘的黄色腊梅,室内雪碳一烧,腊梅焉哒哒的,只有腊梅香随着暖四处溢,墙角四角架
得兰花却开得极好。
宛丘在桌铺了一张白纸,闭眼想了想长乐的样子,提笔在画纸开始勾勒长乐的轮廓。
宛丘的画工还是那些年禁足时偷偷学来的,只是画画这种事,需要的不止是聪明和勤奋,最重要的还是天赋,宛丘在这方面却很欠缺,这
作画的能力,真是不敢恭维,除了描绘一些绣纹团花还差强人意外,其他的简直惨不忍睹。
宛丘看着白纸勾画的轮廓,无奈的苦笑,将纸团了起来,丢在一旁。地已经不少废弃的纸团,宛丘无奈的搁下笔。每次到这个时候,
宛丘很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照相机,手机还有摄录机。
“娘娘,格格吐奶了”澜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带着一阵风。
宛丘脸色大变,朝着内室跑去,江锦抱着长乐,正在小心的擦拭长乐嘴角的奶汁。
嬷嬷正无措的拍着长乐后背,长乐顿时大哭了起来,嘴边吐出的奶越来越多。
“快,去传图镇和韩太医”宛丘浑身一抖,勉强自己镇静下来,前抱着长乐。
“奴婢马去”澜之忙着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吐奶”宛丘心疼的用手接住长乐吐出的奶水,朝着江锦问道。
江锦摇摇头,一脸害怕的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格格吃的正好,突然开始吐了,奴婢也吓了一跳”
长乐越吐越多,宛丘唯恐长乐呛着,将长乐侧抱着,拿着手绢一遍遍的擦掉吐出的奶水,长乐本在哭,加之吐奶,咳得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