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蹙眉看着宛丘,虽然已经对宛丘责怪自己有了准备,但是还是很讨厌这种感觉。何况谁说是他让弘历去的,明明是弘历无法面对宛丘,自己请命去的。何况弘
历身为未来的储君,以后的皇帝,自然是要借此机会巩固声誉,这次的事件一旦解决,弘历将会是更加名正言顺的未来皇帝。
宛丘的愤怒视线和胤禛的冷淡视线交汇对视,像是冰与火的较量,谁也压制不了谁
宛丘觉得自己该愤怒,但是胤禛淡淡的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从头到尾的漠视。
“弘历身为皇子,理当为百姓出力,若是有民怨,弘历也有责任去安抚若是他不能善待百姓,不能保护自己,那么未来他也当不成名正言顺的皇帝,因为他没有
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本事”胤禛的话抑扬顿挫,句句在情在理。
但是这不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态度和方式,宛丘无法理解,明明胤禛那么疼爱弘历,为什么现在却要送他去险境
“成千万的灾民和暴民,还有虎视眈眈的齐妃,万岁爷,你真的这么放心吗”宛丘很想知道答案,很想知道,是不是不在乎她了,也不在乎弘历和白白了
让弘历去灾区,让白白躺在那,身为父亲却站在大殿义正言辞,宛丘想不通。
“那么你觉得该让谁去大清的江山是爱新觉罗家的,也是天下百姓的,弘历不去犯险,该让他的子民谁去犯险”胤禛疾言厉色的问道。
宛丘哑口无言,她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亲人难道不是人吗果然人还是很自私的,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爱屋及乌,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真正出事的时候,
谁都会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