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是春季九十天的中分点。二十四节气之一,每年公历大约为3月20日左右,太阳位于黄经0°春分点时,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二月中,分者半也,此当九十日之半,故谓之分。秋同义。”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篇说:“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春分也是节日和祭祀庆典,古代帝王有春天祭日,秋天祭月的礼制。礼记:“祭日于坛。”孔颖达疏:“谓春分也”。清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春分祭日,秋分祭月,乃国之大典,士民不得擅祀。
民间活动上,一般算做踏青的正式开始。活动有:一放风筝,妇女小孩放风筝。并在风筝上写祝福希望天上神看到。二簪花喝酒:无论男女老少都簪花。三野外挑野菜:朱淑真春日杂书十首:写字弹琴无意绪踏青挑菜没心情。饮食方面,则有春菜,春汤,春酒等
早晨上朝的时候,作为昭阳皇帝的忠实护卫者慕容竣自当和文武百官们随同皇帝春祭,下午才得空回了慕容老宅里,同老夫人过节,古人除了春节,这个春分的节气之日亦是很忠实的,这代表着一年的劳作的开始,一年收成的期望,而对于那些贵族们除了祭日祭祖以外,自然也欣喜于年轻男女们可以踏春郊游,或许能碰到自己心爱的一生伴侣也说不定,
慕容府自然也不例外,散了早朝后,慕容意带着自己的儿女亦同来到了老宅子里陪老夫人过节。慕容意的两个弟弟慕容天,慕容尘以及他们的家眷自然也在宅子里,
慕容老夫人更衣出来,对他们笑道:“今日是三月初的春分节气,过一个热闹的祭祖节日,今年的春节,人都没到齐,自然没吃上团圆饭,今儿个就借此机会让大家难得吃一次团圆饭吧,对了,竣儿,你爹爹和庶母以及弟弟妹妹们都会来,你去接待一下他们吧。”
慕容竣冷漠地点点头,并无表情,大步走出去了。
原来是慕容丞相i家子要来,传言慕容竣看来与他们不和睦是真的了。
不然他也不会先来一步,而不是同他们一起过来,
南宫嫣看着他出屋的背影,忍不住唏嘘:他和她一样都是原配所生的嫡子嫡女,而原配死后,后母被扶正,像他们这样生活在后母家庭里的孩子,自然是诸多不方便和痛苦的,只不过需要更多比常人难忍的隐忍罢了。
忽然她对他有点同情了,也许是相同处境吧。
很快,慕容意带着妻儿踏步进入屋子慕容竣和慕容意并排走交谈着,他就是那天生的甲胄,气质卓越,而气势霸道狂烈,无论走到哪都掩盖不了他耀眼的光芒
南宫嫣眼一跳,慕容凌也在后面跟随着走进视线。
那名青衣少年抬眸触及南宫嫣,眼神里一片冰凉,幽暗的眼波里平静如昔,
其实慕容凌跟慕容竣是一样的身材高大,毕竟是当年武将的后代,亦也习武过,绝不是文弱书生,他身形极为欣长,仍然喜欢穿着一件青色云翔符蝠纹锦袍,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桃花迎风飞舞,
与走在他前面的慕容竣一身红衣想必,自然是暗淡了些许,他自小生活在优秀哥哥的光环下,与慕容竣的狂邪妖艳不同,慕容凌在长相上偏阴柔了些,确实也稍逊了一筹,但是气质也卓然不凡,
跟在后面的是他的娘亲苏熙云和慕容馨妹子,
慕容馨见到站在屋中静立的南宫嫣,忽然露出娇容微笑道:“嫂子,您也来了啊。”
状似恭敬的一声尊称,其实是无形中踩压着南宫嫣来抬高自己的形象,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慕容凌一直不喜欢这个女子,原本一直偷偷回了京城而不愿意回府,自然是想逃离家中的制捁,想过一段平淡日子,却不想被南宫嫣出卖,而被迫回府,自然慕容凌现在对南宫嫣定是厌恶至极,她故意一声“嫂子”来称呼南宫嫣,就是想引起慕容凌心里的愤怒,从而更讨厌南宫嫣,
只要自己的哥哥越发厌恶南宫嫣,那迟早会对这个女人退亲的,她心里暗暗期待着这一天早日到来,
悄悄瞧了瞧慕容凌的脸色,只见他听到自己开口说了一句嫂子,嘴唇一抿,眼神更冷淡,
心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自己的哥哥很讨厌南宫嫣
想到这里,她越发得意起来。
“孙儿给老祖母请安愿老祖母福寿安康”
慕容凌上前半蹲膝给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虽然偏爱慕容竣,但慕容凌因为是男孙自然不会刻薄对待,逐拉过他的手,细细观察了他一会,温和说道:“凌儿,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哎,这病情何时才能完全资好呢”
担忧的神色显现在老夫人那布满皱纹的脸上,
慕容凌轻声开口安抚老夫人:“老祖母,不必担心,孙儿会好起来的。”
慕容老夫人看了一眼一旁的南宫嫣,忽然想起似的微笑道:“对了,老祖母怎么忘记了她,来,凌儿,过来见见你的未过门的娘子,南宫嫣,她学过医术,或许可以让她帮你治好你的病情”
其他人一怔。
慕容凌眸光深敛,下颌紧抿,他全身上下被寒意裹挟着,
感受到自己儿子的冰冷寒意,苏熙云帮腔着开口:“娘,凌儿去汝南一年多,好不容这几天才回府,今日是难得的团聚日子,还是不要说那些病情什么的话吧,不吉利呐”
她才不要让那个女人给自己尊贵的儿子看病呢,这万一自己的儿子有个好歹,她可是要哭死
一向很少开口的慕容意搀扶着自己的老母亲走上正席位,边走边笑了笑“凌儿才回来不久,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云儿说的对,今日是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难得团聚在一起,我们不谈其他的,只求吃个团圆饭吧。”
见他们都如此说,老夫人也不再坚持,
众人也都散开两边的桌子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