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浅浅说:“玫瑰对于大家来说,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但是粮食不一样,很有可能是雪中送炭。而且和土地打交道,必然要看天吃饭,万一遇上灾年或者自然灾害,大家的肚皮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买胭脂水粉,抹香水呢”
“说得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会历代经营米铺。”江离说,“这两年风调雨顺,我们的生意也是风生水起。但愿年年都是好收成。”
年浅浅问道:“和土地打交道的都希望年年有余。那你从小到大有没有经历过灾年呢”
“自然有过。”江离点头道,“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水灾,水灾过后颗粒无收,而且还爆发的瘟疫。那两年,玉林城的百姓日子很苦。”
年浅浅不免摇头叹气道:“唉,古代不比我们那里。如果雨水不够还可以人工降雨,如果发了洪水国家也会赈灾,但是现在只能是天灾了。”
江离没有在意年浅浅说的现代词汇,而是抓住年浅浅的重点,道:“你说的天灾,或许现在真的无法避免,但是可以。”
“有道理。倘若大灾之后,能有良心的商人,尤其是像你这样,营生关系到百姓福祉的商人,更应该要站出来,把的危害降到最低。”年浅浅说,“我以前看电视剧,什么朝廷调粮拨款赈灾,都会被那些贪官污吏层层刮油,到灾民手里的就剩下糠了。所以,还是我们民间团结起来才最好。”
江离赞许地看着年浅浅,赞叹道:“说得好以后若是我们能够同心,奉灾年也能有一番善举。”
“你不是商会的会首吗”年浅浅提醒道,“可以拉拢商会的力量啊。”
“是啊,以前商会没有重视过类似的事情,这样看来真是浪费了。”江离说,“我这个会首责无旁贷。”
游船上的一番深谈,年浅浅已经被江离深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