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赵忠孝一听萧震毅这话,一双眼睛朝着我这边打量起来,心中更是惊异到了极点,他方才就瞧见萧震毅身旁的小娘子,却没有想到竟是他的妻子,连忙对我作揖行礼,万分恭敬道:
“萧夫人安好”
我哪里受过这般的待遇,见县太爷同我行礼,我真真是惊慌的不知所措,只能露出怯怯的目光望向萧震毅。
“没事。赵大人不过是同你打招呼而已”这男人淡定从容的朝着我笑了笑,声音透着安抚,语毕之后,又对赵忠孝道:
“赵大人赶紧来说说,这欺负我娘子的事情如何解决吧”男人已经是第二次听萧震毅口中吐出“欺负”二字,一双眼睛朝着身旁故作柔弱的女人瞧,厉声问道:
“大人说的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如今这般的模样,又见自家相公对萧震毅与我这般恭敬的模样,心中大约已经知道她这次是闯了祸的,于是,心虚的瞧了我与萧震毅一眼后,支支吾吾道:
“也也没什么啊,就就是发生了一些口角而已”
“只是一些口角”萧震毅眉头一皱,冷冷道:
“若是一般的口角,那你作何要扬言将我娘子抓起来呢”萧震毅说着,便冷眼瞧了赵忠孝一眼,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
“我倒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原来相公的权力,这做娘子的也能借来使使啊”
“大人息怒”赵忠孝一听这话,身体一抖,双膝一弯,便跪在了地上,连忙道:
“这妇人在外的所作所为。下官真是不知情啊”
萧震毅听着他的解释,语气冷冷:
“既是不知情,那便更加要好好管管了,赵大人被你家夫人害的次数,难道还不够多吗”
萧震毅从曹安那边得知,这赵忠孝原本也算是个清廉的好官,在京城也可谓是一片坦途的,奈何家中有个不成器的女人,仗着他的权力,在京城也是这般的得罪权力之人,于是,便被贬到了这偏远之地来做县令。
如今瞧着历史重演,又是得罪了个得罪不起的人儿,赵忠孝真真是又气又狠,从地上站起来,抓起身后捕快手中的大刀,拿着那刀鞘便朝着女人狠狠打去:
“你这妇道人家,不将我害的乌纱帽不保,你便不肯罢休是也不是”
那女人瞧着自家丈夫大怒,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狗搂着腰生生的挨着赵忠孝的打,一边还哭着委屈道:
“相公,你只听着这两人的片面之词,你怎不听我说说呢”
“好,那你倒是说啊”
赵忠孝扔了手中的刀鞘气急败坏道。不过,他心中倒也是期盼着这专门给自己惹麻烦的女人鞥能够说出一些能够给她自己正名的话来。
“是这两个女人对我口吐脏话,她们骂我口里喷粪,你说说,谁能受得了这般侮辱人的话。而且,她们还将那瓜子壳扔到我的身上,若不是她们侮辱我在先,我也不会说抓起来这些个话的,我,我的本意就是想吓吓她们而已”
我原本是瞧着那赵忠孝下手狠了一些,他的女人虽确实有些过错,可也不至于如此残忍的打下去,刚要出口劝着萧震毅让停手算了,如今。又听的女人这一番说辞,立马气的不轻:
“是你侮辱我们在先,是你说我们穷,这首饰让我们带了就会沾了污秽气儿,那你就不愿意买了”
说完。又朝着赵忠孝急急忙忙澄清道:
“赵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问梨花婶子的还有这首饰铺里的所有人,他们都听到了的”
赵忠孝听完我的话,又瞥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瞧着自家女人满脸心虚的模样,气的直接甩手就是一巴掌:
“贱妇,竟还敢骗我”
女人捂着发疼的脸颊,一双眼眸挂着泪珠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赵忠孝见此,透着威严道:
“还不赶紧的给萧夫人赔不是”
丈夫发话了,女人哪怕心里又着千万个不情愿,此刻也只能照做,于是,哽咽着声音,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