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那么差,我不忍心再骂了,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看了一会,问他是不是流了很多血。他说流了一点,不多。问他疼不疼。他突然笑着坐起身来,端起我的手腕,指着我手腕处上次因为黑狗血的事情喂他喝血时留下的疤问我当时割下去的时候疼不疼。我说废话,当然疼。他轻轻拍我一下,说那你还问个屁
金杰人扒着床沿巴巴地望着我们。我拧着眉毛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来来去去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的表情可怜极了,像个流浪的小猫,求一点施舍的食物。她说小暖,我就是想看你们接个吻,这个要求难道很过份吗
赵阳一听,拎起床头的书去拍她的脑袋。她立马翻脸,刚才的表情一扫而光,变回原来的泼样,骂骂咧咧地跳下去,抄了扫帚就想跟我们干。正好谭锐突然进来,好言好语把她给劝下去了。
谭锐手里抱着篮球,望望我,望望赵阳,说一会天黑了,我们一起去打篮球吧。赵阳点着头说好,我看他高兴,便也点头。金杰人说去,打篮球有什么好玩的,你们还不如呆在屋子里玩接吻。
这下赵阳不肯忍了,跳下去夺了她手里的扫帚狠狠往她腿上屁股上扫,一边扫一边骂:让你一天到晚脑子里不想正事让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要好让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尽瞎出主意他骂骂咧咧一直把金杰人扫到屋外为止,金杰人把不准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所以不敢还手,只有跑的份。
池宁和啊呆站在窗边盯着落在玻璃上的两只蝴蝶看,看了很久,啊呆突然说: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林雪艺听见啊呆的话,静默地走过去瞪了她一眼,啊呆恍然就闭上嘴。我靠着墙坐了一会,突然一阵晕眩,有隐忍的歇斯底里,像被困的兽,无从挣扎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