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杰人把谭锐从厨房里喊出来,谭锐甩着手上的水,特委屈,说我碗还没洗好呢,你这又要是差遣我干什么金杰人拍拍床沿要他坐下来,说:你坐,我跟你商量点正经事。
谭锐一看她这表情就觉得其中有诈,怎么都不肯坐。金杰人笑呵呵地说:小锐锐,你别慌,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十年前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我都不稀罕卖你,这会变成猥琐大叔了,我能把你卖哪儿去坐下,我就简单问你几个问题。
谭锐这才坐下来,但尽量离我们远着点,半个屁股都露到床沿外了,战战兢兢地看着金杰人,生怕她一抬脚一出拳,又是一顿臭揍。他自己也知道跑掉十年没音讯是多大的罪过,且提心吊胆着呢。
金杰人特认真地看着谭锐的眼睛说:谭锐,你告诉我实话,这几年你到底上哪去了
谭锐本以为她又要说些无厘头的话,连应付无厘头的表情都准备好了,听她问出这么严肃这么实在的一个问题,突然就愣在那里了,愣了好一会,才一下一下摸着脑袋说:我也没去哪,就在乡下呆着,离这里很近的,坐车来一趟也就两个小时路。
金杰人听得一头雾水,说:你这么些年就跟我们隔着两个小时的距离
谭锐点着头,虚弱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