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锐说着,就动手扯我的围巾,解我的皮带,把手往我衣服里伸。我急得乱踢乱踹,说谭锐你疯了啊他说是啊,我早就疯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这个问题我们又不是没讨论过。你嫁还是不嫁吧我踹他,说你这哪是求婚,你是逼婚啊他说呸,谁叫你天生一副贱脾气,用求的求不来,我就得试试用逼的他说着就已经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来了,那么多的雪啊,天上的地上的,全往我们身上泼,我说谭锐我真的要冻死了他说我不管,冻坏了我养着,冻死了我陪着,你不亏。
话一说完,他真就进来了,一用力,雪都跟着一起灌在裤子里。我急地哇哇乱叫,说我嫁,我嫁还不行吗他说呸,就算你真要嫁,也得等我把事办完。我说谭锐,冷死了,我裤子里面全都是雪。他说冰火两重天嘛,没雪怎么行。
我还要说话,他直接把舌头伸我的嘴里来堵我的话。
我们身体里面冒出来的热气,把雪融化成一堆一堆的水,却居然感觉不到冷。谭锐一下一下地用力,发狠着问小暖,你到底嫁还是不嫁。我已经没力气了,嘘弱地说嫁,嫁。他说我带你回家见我爸爸妈妈好不好我说好。他说然后我陪你回家见你的家人,好不好我说好。他说我们过了年就领证,办喜酒好不好我说好。他说你可得发誓,不然我不放开你。我说发誓,我发誓,我发誓啊
折腾完了以后,谭锐急急地收拾战场,急急地帮我把衣服围巾穿好,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我也不管,一个劲地笑。他说你笑什么笑笑个屁啊都快冻僵了还笑得出来
我站起身,看着被我们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雪地,看着那些仍旧在雪里面红艳艳开着的玫瑰,说谭锐,这是古往今来最稀奇最荒唐最神经病的一场求婚仪式了吧他说呸,我是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