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105章 他给的惊喜!(1 / 2)

“抱歉,我老公正在洗澡,你有事吗”

下一刻,明显听到电话那边的人呼吸一阵短促,顾言继续说,“要是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们”

“你,你是谁”听筒传过来杨悠悠发颤的声音,里头夹杂着紧张、害怕,压抑的愤怒和恨。

顾言却忽然莞尔一笑,“你说我是谁”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顾言下意识捡起餐具,直指欲走过来的云少卿。

对持下,她清瘦孤冷的身影冷傲的映入云少卿眼底。

随即听见他的小妻子,以一种霸气十足的口吻,对电话那边的杨悠悠说,“在这个世上,除了我顾言之外,你以为还能有谁,够资格称云少卿为老公嗯”

“你,你胡说,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冒充她,就能怎么样我命令你,现在就把手机还给少卿,我才是他孩子的妈,是他刚过门的妻子,我和他的婚礼就在几天前的云宅里举行的”

杨悠悠理直气壮的反驳中,越过未婚妻,直奔妻子,还把云家也搬出来。

以为会吓退谁,可回应她的只是顾言的冷笑。

“呵”多一个节音,她都感觉浪费,“一个涉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是谁给你不要脸的资本”

争吵,逞口舌之快,这是顾言以前所不屑的。

现在,经过太多的磨难后。她深刻的明白,有的时候你的不愿意浪费口舌,在他人眼里就成了懦弱

没给杨悠悠再说什么的机会,顾言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重重的拍在桌上。

看向云少卿的笑意越发冰冷死寂,“孩子他妈,你刚过门的妻子尊敬的云大董事长,你说我该说点什么,祝贺你才好呢”

这样强的醋意,让云少卿冷峻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他刚才之所以靠近,并不是想拦截电话,只是想更清楚的看她一直发抖的手。

他知道,她的抖不是怕,更不是这一刻的愤怒所致,而是车祸。

“阿言”望着她眼里的陌生,云少卿的心在滴血。

铃铃铃

又是几声手机铃音,再次将他们的谈话打断、

顾言垂眸,看了眼刚才被她丢在餐桌上的手机,心里不得不佩服杨悠悠的死皮赖脸,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竟然换了视频的方式拨过来

想做什么

查岗

她有查的资格吗

叮铃

一声脆响,顾言丢掉手里的餐具。

不再跟云少卿对持,却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办才好,你的小娇妻发视频过来了,作为回礼,我这个发妻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云少卿看着她,14个月不见,她漆黑浓密的发已经及肩,脸色依旧苍白。

“随你”他补充道,“只要你高兴就好”

就见他怒火中烧的小妻子,忿忿的接受视频连接,然后把手机支在隔壁餐桌上,在视频那边的杨悠悠一脸惊骇的瞪大双眼时,来到他面前。

顾言扯掉马尾辫的松紧带,让秀发全部散落下来,动作更是直接的,分开他原本微开的腿,坐下去,并伸手勾住云少卿的脖颈直接吻

唇齿相碰,顾言听到手机里传出明显的咬牙切齿声,“你,你们”

娇弱的女人啊,连愤怒都是这样楚楚可怜。

顾言承认这种娇弱,是自己再修炼一百年都达不到,这种要哭要哭的哽咽程度

她想,或许视频角度不太清晰,杨悠悠应该还不相信,坐在云少卿腿上的人是谁随即勾着座椅换了方式横跨在云少卿的腰际。

下一刻,顾言根本就没想到,云少卿竟然一下伸长胳膊,不止化被动为主动,还紧紧的固定着她的脸颊,狠狠的亲吻起来

“阿言,阿言”一声声的呢喃,透着他对怀里女人的所有眷恋。

“”啊啊啊,隔着手机屏幕,杨悠悠心底在低吼。

看着缠绵拥吻的两人,她死死的握着拳头,连新做的指尖陷进肉里都没有发现,只是盯手机。

如果说刚才顾言的主动,对她来说,是怒火交加的愤怒,那么云少卿的反应,就像一把利爪,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心肺。

明明她爱他一点不比顾言少,为什么云少卿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倒底顾言有什么好

却也在这时,不远处,独自玩耍的小宝噗通跌倒,因为膝盖生磕在地板上,孩子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哐啷

愤怒下,杨悠悠一下把手机摔在地上,扯过大哭不停的小宝就是一通狠打。

“哭哭哭,你说你天天除了哭,还知道什么”

杨悠悠骂着,好像被她按在腿上的儿子,就是顾言这个人一样,一下下的抽打着,“让你哭,我让你哭难怪你爸爸不喜欢我让贱让你不要脸”

一时间,孩子的哭声更大,把楼上的萧香给惊下来。

“杨悠悠”一看孙子被打,萧香大呵一声,噔噔的冲下楼梯,来到客厅,抱起孙子,“你是不是疯了,自己没本事勾住男人,倒有本事打孩子”

自从云中天在哮喘病发前,在老太爷面前那样肯求后,萧香仿佛对杨悠悠不怎么再顾忌。

这样的转变,让杨悠悠愈发委屈,“对,我是没本事,我是勾不住男人的心,可是你呢,婆婆如果我告诉老太爷,公公的吐血其实是你气的,你猜他会怎么做”

“你敢”本身孙子的哭,已经让萧香很生气,眼下杨悠悠居然敢威胁她,“你”

“如果我说,你那天和公公的争吵,我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呢”打断萧香,杨悠悠提醒道,“让云家断子绝孙”

说到这里,杨悠悠转身上楼,进门前,最后对萧香说,“婆婆,我相信你生的儿子,应该有办法弄回来,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你”萧香刚要发泄怒火,杨悠悠早已经摔上门,怀里的孙子又在惊吓中,哗尿了她一身,所有的怒火全部都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

自从嫁进云家以后,云天笑事事顺着她,老太爷也一般不怎么出面。

在这个家,三十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叫板孩子丢一边,萧香想都不想的拨打云少卿的号码,然而回应她的是:对不起,您没有权限

“唔,你放,放开我”

本来顾言的主动,只是为了气杨悠悠,那里会想到云少卿竟然趁机得寸进尺。

长腿锁住她,她跑不开又无法挣脱,他两铁钳似的胳膊更是一手固定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扣住她后脑勺,恨不得把她口腔里所有的角角落落都反复过滤几遍顾言承认,有些东西是深刻在骨髓里的,比如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胸膛,以及过电般的感觉。

即使她意识上是拒绝、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早已经在他的攻势下,颤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绵的不行。

直到使出全部的力气,才啪

一声不怎么响的巴掌,打在云少卿脸上。

擦着被吻麻的唇,顾言气红了脸,“云少卿,你该知道,我刚才只是在利用你”

这是嫌他脏云少卿缩了缩瞳孔,“我也只是让你更彻底的利用”声音低哑,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他的心却是澎湃的。

“阿言,我”

“你什么你在顾士杰去世的第七天,你想怎样”

“”面对她眼里的雾气,云少卿发觉自己忽然丧失了所有语言的能力。

顾言却是生气的,她分不清自己的气,到底来源于杨悠悠,还是身体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情不自禁,总之特别的恼怒,几乎用最讽刺的口吻说,“用强不管不顾的想在他头七这天,发泄自己的私欲”

声音落下,她控制不住的泣笑,“好啊”

往前走,走向他,她解着大衣扣,“想怎么来你说”

“阿言”之前咽下去的牛肉和葡萄酒,开始在他的胃里折腾,疼得云少卿只能捏紧眉心,来掩盖脸上的苍白,“我知道你在怪我”

“怪我为什么要怪”她解衣扣的动作没停,“毕竟像你这样有洁癖的人,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看上眼的,你说。我应该庆幸自己被你看上吗”

“顾、言”自始至终,他都舍不得重声呵斥她,“冷静下来”

一开始,在她情绪爆发的时候,他想着,任她发泄出来,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可现在成了什么

“不要作践自己,你在我心里,没有这么不堪”他蹬着赤红的眼,一改之前的推让,霸道无比的整理好她解开的衣扣,“我们谈谈”

心平气和的,他怕这样怒气十足的争吵中,会失手伤到她。

看她落泪,那是他不愿的。

“谈什么谈你如何在收到我的死讯后,终于终于在坚守了一年之后,才不得不另娶”他靠近,她不停的后退,“好深情。云大董事长,恭喜你,获得全安城最痴情男人的称号”

甩开他不知道第几次伸过来的双手,顾言不禁失控的咆哮开来,“一年,365天,这就是你说的天长地久也对,其实我们都是成长,又怎么可能有童话,只有童话故事里,才有深情的男主,现实生活中我又怎么能要求你,一辈子守身”

赶在云少卿开口前,顾言给两人的关系,做最后的终结,“就这样吧,反正在世人眼里顾言已经死了,你走吧,回你的安城。做你的云大董事长,和你的妻儿,你的家人在一起”

音落,她转身,从另一侧的出口离开。

“阿言”云少卿想拉住她的手腕,却因为胃疼一下子拉空。

再抬头,顾言已经跑到餐厅西门口。

对着妻子的背影,他痛苦的闭了闭眼,“阿言,你回头”

顾言像没听见一样,步伐没有任何的停顿,她握住门把,快速拉开门,就在夺门奔出去的刹那,身后又传来云少卿的沙哑声。

“看我一眼”云少卿吃力的起身走过去。

外头橘黄色的路灯,把顾言清瘦的背影拉得长长的,莫名的染上凄凉。

她紧了紧手心,终没有转身,模糊着视线,疾步离开。

然而云少卿并未放弃,继续发声,“哪怕一眼,只一眼就好”

这是一个孤傲霸道的男人,为挽留深爱的妻子,而发出无奈的乞求,惊得顾言再迈不开脚步

下一刻,顾言后背猛得被什么给撞上来,在他大力的后拥下,她脚步踉跄了两下,冲上来的人没跌,她却反跌进对方结实的胸膛里。

再回神,顾言才感觉她左手无名指上凉凉的。

低头一看,竟是去年她打算飞瑞典时,被偷包贼抢走的婚戒

“阿言,如果我说,关于大婚的消息,我事先不知情,更没有和她走红毯,你信不信我”为防止妻子再跑的可能,云少卿紧紧后拥着,恨不得将她拢进自己的身体。

刚毅有型的下巴,就深深的俯在顾言的后颈,呼吸间,她脖颈以及整个耳蜗,都充满了他炙热的呼吸,顾言身体忍不住轻颤。

“信不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看着漆黑的夜,顾言转着无名指的女戒,“即使信,即使勉强在一起,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存在”

摘下戒指,顾言没给自己后悔的机会,扬手丢向远方,“而我们,一如它,再也回不去了”

戒指没了踪影,她的话也跟着无声的落下。

趁机,顾言也快速脱身,回房

一场大雪悄无声息的降落,云少卿俯着身,在黑夜和雪花中寻找他们的婚戒对他来说,那不单单是戒指,更象征着他们的婚姻

“顾言,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你知道吗”

是陶露推门进来,其实刚才在餐厅相见的两人,她有看到,只是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见顾言安静的坐在床边,不开灯也不开窗帘,陶露打开灯,又拉开窗帘,指着外头的雪,“感觉今晚的雪,好像比圣诞节那晚的雪要真”

意味着什么,顾言心里很清楚。“陶姨,时间已经很晚了”

送客的意思。

“可不是很晚了么”陶露看了眼已经在外面找了两个多小时的某人,撸高袖口,把手腕伸到顾言跟前,指着腕表说,“马上就深夜12点了,外头的温度有多低,你知道吗”

顾言不说话,只抽了本书,随手翻阅着。

这是还在生气的节奏,陶露叹了口气,“唉,可怜云先生从小身体一直不太好,好在有吃过晚餐,不然的话,这会胃肯定受不了”

想到之前的牛排和葡萄酒,书本下,顾言轻托的手紧了紧。

陶露倒了杯水,递给顾言。“就算看得再入迷,是不是也要把书倒过来再看”

顾言,“”

接过水杯,她脸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