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匆匆赶回去,添香正从房内出去,看见温情连忙福身,“小姐,房间已经收拾完了。”
“你们先退下。”温情连忙进门,将门关上,“若无我吩咐,不许过来。”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但还是应下。
直到门前没了身影,温情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头,取下那一副红梅染染的逼真绣图,只见绣图中那红梅后有一石椅,石椅上一抹人影若影若现。
“我今儿见着你那夫君了,可你所说不实,你告诉我你与那大哥可有何关系。”温情冲那石椅上的人影道。
却不想那人影淡淡而去,最后却是消失了。
温情皱眉,“装死那我不若一把火把你烧了。”
说着便点燃了蜡烛,靠近那绣图一角,手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再差点着然之际还是拿开了。
绣图始终静置。
“她”定是知道她想回去,所以笃定她不敢真的烧了“她”。
漆黑的瞳孔转了一转,随即一亮,轻哼了一声,“那我来猜猜,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你和他有关系了,看他那深情款款,一双眼睛饱含千言万语的模样啧啧,你们该不会是早已暗度陈仓珠胎暗结,靳九归知道所以才不愿碰你”说着低头看了看这身子的肚子。
“我我们没有你休要胡说”那“温情”果然受了刺激,忍不住出口否认。
她和仪郎虽两情相悦,但始终是清清白白未曾越矩一步。
“那为何今日我见他,他似乎对我,别有他意。”温情眼睛一眯,对古代女子来说最重要的想必就是贞洁了,她才用此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