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贤有二王四王,嫡有五王十皇子,权有棨亲王九王,再多一个浑水摸鱼的八王,她有都兴趣回去看看乱子了。
再展开另一张情报,写的就是君俣的消息了。罂主笑了:“宁王好本事,竟然从唐城嘴里烙下一块肉,现下他可比坏名声的唐城更讨老夫子们欢心。宁王胜在名声与血统,即便唐城要娶公主了也比不了宁王皇族正统得皇族们喜爱。”
白缨夙对此时的宁任有加,从不担心依他的智慧控制不好局面,她一直知道“宁王”极会审时度势。将君俣的情报放下,白缨夙又捡起一份同等加密的情报,慢慢的眉眼不可察觉地往眉心皱了下,她轻轻将书信封好:“南疆女王病逝留下未稳时局,有的乱了,南疆人玩什么皆与我等无关却不能牵连我七星宫。”
南疆与中原礼教不同,皇室男女地位均等皆可继承大位,皇室子弟分封各地,南疆女王光嫡脉兄弟姐妹就有十多个,自己又生了子女八个分掌各地政权。兆荣王女之前也是从叔姨兄弟姐妹中厮杀出来才能得到到龙渊寻靠山的好机会,南疆女王死的突然留下一片乱局反倒便宜了周围虎视眈眈的猛虎们。七星宫不参合朝政也不是好欺负的,在南疆有片地界任何人都别想动。
“罂主把几个国家说的好像小姑娘打闹一样。”林慧娘跟在罂主久了也敢开一点玩笑了,看了眼床上的小胖墩,惊喜道:“少主能翻身了啊,等会爬了就不会安分了,罂主可以把屋里的家具都换了。”
“不安分”白缨夙显然对这个比情报里的东西更有兴趣,回身走回床前捏了捏小胖墩的爪子,引得小胖墩往她身上扑,嘴里还和小金鱼一样吐着泡泡:“小东西现在就很恃宠而骄了傻得很。”
“主子,你总说少主傻,少主会听懂的。”就是颂言也无奈的回了一句。
白缨夙拿手绢擦了擦满是口水的嘴角,傲慢轻哼:“一点不像我,除了吃就睡,就是一吃货。整天不是吃脚丫子就是吐口水,该记录下来长大给他看。”
“”颂言和林慧娘面面相觑,已经无言以对。
“呦,都在啊”唐染敲门进来,先给白缨夙行了个礼,然后左右看看:“萧依依那,好几天没见到人了。”
白缨夙淡淡撇她一眼:“有事”
林慧娘自知没有自己的事了,悄然退下。唐染没了外人轻松了一点,近前逗了君逸一会儿才说:“老大给我最后通牒了,五月必须到盛京。”
“也好,君俣那需要一个主事的,宁王一人孤军奋战也需要一个帮手。”白缨夙没有多余反应客观安排了她的任务:“三个月内把手下的人安顿好,快马加鞭来得及。”
“罂主不去”唐染一直以为罂主回和她一起回去照顾一下那边,毕竟君俣相距甚远,又刚刚组织起来,随时有可能会失去控制,圣地这里已经步入稳定。唐染真的弄不懂白缨夙在想什么了,怎么和正常人想的不一样那。
“哪里有需要我就要去,要你们干什么。”白缨夙将翻腾累了的君逸抱在怀里,小君逸寻了个舒服位置眯着眼巴巴嘴睡着了,那模样还真跟白缨夙惬意慵散时有些像,果然是谁养的向谁。白缨夙笑对唐染:“你们是管事的,本罂主是管人的。”
“您就是俗称压榨贫苦百姓的杨白劳。”唐染翻了个白眼,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寻刺激,想到刚进屋时没找到的人:“这个萧依依不知道哪去了,好几日没去圣地了,到底是您的私人医生还是圣地的人,罂主您倒是给个准信啊,总却她一个不要御下啊。”
“她没在这。”白缨夙将睡着的孩子放回床上,自然轻柔地盖上小被子,漫不经心地说:“君逸病好后就走了。”
唐染意识到不对劲,又见罂主一脸平静,长大嘴巴,该不是遇到麻烦了,而且罂主该知道吧。
罂主嗤笑一声,看不出一丝留情:“总爱多管闲事,也该受点教育了。”
唐染吞了吞口水,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吧,看样子不用再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