洑扬立即委屈了,拽着她的衣袖讨好,就差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我可连公主府的门向那开都不知道啊,月遥我对你绝对一心一意,忠诚无二,你别听胡说的,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不想我吗”
“胡说很多百姓都传闻洑扬将军与三公主伉俪情深,虽分隔两地却以信件寄相思那。我算什么,一个见不到人的女人。”心里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月遥就想看他紧张解释的样子。
“哎呀呀,当初王爷王妃非要我假娶,我就不乐意,我才不在乎什么出身,什么驸马的名头。”洑扬不善言辞解释,头大的挠头发,乱七八糟地胡说:“菱月公主自己不想被人发现异人癖好就拿我当挡箭牌,我还没有和她算账毁我清誉那。”
“行了,看你急的。”月遥忍不住笑了,瞪他:“不许乱行事,菱月可是轻舞手上重要棋子,不能动。”
“你明白我的心就好”洑扬松了一口气,继续抱着好久没见的妻子恩恩爱爱。
白缨夙扫一眼退却女强人刚毅回归女人本态的三个属下,柳眉轻皱,却没有说什么。龙棨赜心知肚明,故意在她耳边说:“夙儿,在厉害的女人终究还是躲不过一个情字,在坚固的浮木也需要靠岸停歇。我与你是分割不开的,无论是私情还是正务,你能为了自己把他们强行分开吗。”
“我不能将有情人分开,却能让她们知道两情长久非朝暮,私仇不及公,独爱不累人,王爷是大人物更该知道这个道理。”绝色美人勾唇浅笑,眼中流光溢彩如宝石:“事实证明,我在这方面做得也不错。”
说是不在意自己人和龙棨赜的人牵扯太深是假的,她最想要的就是彻底脱离龙棨赜的一个独立势力。然不会什么事情都如你所愿,余其纠结太多不如及时纠正。
手下人私下和什么人交往与她无关,但若牵连上大事影响大局就休怪她无情了。事实证明她选人眼光不错,都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
龙棨赜笑的无奈又宠溺,食指弯曲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就不能顺着本王说一次话吗,非要和我对着来,才觉得你柔和一点又固态萌发了。就是算准了本王舍不得是不是,换一个人试试,你这脾气真该好好修理一下了。”
“难道王爷喜欢我对你虚以委蛇。”白缨夙挥开他的手,美眸睥睨轻讽,背过身召唤白影寞,柔声细语地令龙棨赜嫉妒:“不必管我,你去寻萧依依,只有你在他身边我才放心。”
每当白影寞和龙棨赜遇到一处白缨夙总是习惯将两个“情敌”分开,并非不信任白影寞或是忌惮龙棨赜的占有欲。越是在乎越不想他难过,即使白影寞什么都不说,白缨夙也不会残忍地让他亲眼看着她与龙棨赜缠绵恩爱。三人行,是默契,也是无需言语的退让,白缨夙懂,白影寞懂,龙棨赜也懂。
龙棨赜挑眉,对白缨夙口中的“他”产生好奇。即便知晓这也许只是白缨夙的借口,但白缨夙口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还是很令掌控欲很强的棨亲王介怀,一个神秘的“他”能得萧依依在身边不够,竟然连白影寞都舍得施舍出去,这对自私自我的白缨夙来说是何等重要稀奇。
白影寞无声离开,龙棨赜挑会白缨夙目送的下巴直视面对自己,状似无意地说:“本王让颂言照顾你,怎么一直不见她。”
“我身边不缺人,她有更适合的位置。”圆滑若白缨夙,一点不透漏不想他知道的事情。就是龙棨赜也无奈,谁让先爱上的,爱的更深,注定于她无可奈何。
两队归一同上路,打着草匪名义一路之上见识了北戎各部落的饥荒战乱,也见识了部落内部因为粮食分配不均以及其他矛盾的激化,身为龙渊皇族龙棨赜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开心,他不悲不喜的眸子直视着她,和白缨夙说:“夙儿,这天下皆会是本王的,臣民不安本王有何可乐。”
白缨夙失笑,却在心底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差别:“王爷大志,缨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