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月玉儿被他的话伤得不轻,身体的热度瞬间降了下了,眼神也不再飘忽不定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上方冷笑的段修成,“你有什么话就说明白,用不着对着我冷嘲热讽的。”
谁还没有脾气了怎么的,就算你段修成是我喜欢的人,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喜怒哀乐,我也会被你的某句话伤的体无完肤。
“你让我说明白好“段修成轻蔑的笑了笑,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起身从床上下来,“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这个女人做出了这样的丑事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让我说明白,简直愚不可及
月玉儿起身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眼睛直直的看向他,语气很是冰冷,“段修成,我告诉你,我的脸就长在自己这儿,我根本就不用你给我脸”
段修成被气的狠了突然就笑出了声,“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就将你的丑事一件一件的扒出来,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呵呵。”月玉儿冷笑,“那你倒是说啊,我还真想知道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段修成本来还想给她点脸面,现在想都不要想,他直接指着月玉儿的肚子冷声道:“你还真能装,不仅在背地里偷汉子,肚子里还怀了个小杂种”
偷汉子小杂种月玉儿只是呆了一瞬就全都明白了,她突然就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段修成,你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怎么可能怀孕呢”
她是不可能怀孕的,系统以前就说过,她的灵魂不属于原主的世界,她的孩子是完全不可能降生在这里的。
段修成看着她突然就皱起了眉头,如果说刚刚的楼玉是装的,那么现在她这么笃定的模样是什么回事,怀孕的事情是完全做不了假,只要他找几个大夫过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撒谎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既然你不承认,那么我只好叫大夫了。”段修成渐渐的开始有些自我怀疑,他太过于心急,刚刚听到阿珊的报告他竟然没想过要检查直接就向当事人兴师问罪来了,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月玉儿完全不带怕的,她还希望医生赶快来还她一个清白呢,“段修成,如果大夫来了证明我没有怀孕,那么你就当着我的面抽自己三十个耳光,你敢还是不敢”
“好”段修成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他可不是被吓大的,随后他又面无表情的道:“那么如果证实你怀孕了,你就必须将奸夫的名字说出来同时也要任凭我处置”
“一言为定”月玉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虽然和段修成有了肌肤之亲但百分之百是不会怀孕的,这个赌注她赢定了。
段修成也不顾现在已经是深夜,直接吩咐身边的士兵让他们派车将孔大夫请了过来,孔文生是段琪弘在世时候的专属大夫,医术高明被人称做孔圣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月玉儿坐在床上和段修成大眼瞪小眼,在这期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四周一片安静月玉儿越来越无聊,困意也开始渐渐上涌,她实在坚持不住直接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可怜了段修成不仅要站着等还要看着别人睡觉,越想越不甘心他咬咬牙直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的位置正好将台灯的光挡住,床头一片昏暗,此时背对着台灯的月玉儿早已经睡熟了。
段修成听着她轻轻的喘气声,也开始打起了哈欠,他眼睛一闭就靠着床头打起了盹儿,早已睡熟的月玉儿在睡梦中突然翻了一个身,将好不容易睡着的段修成给惊醒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四十五分,距离天色大亮也没几个小时,段修成坐在床上看着睡的正香的月玉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军中处理军务,现在却放着宝贵的睡眠不要,发神经一般的来找楼玉的茬儿,可真是吃饱了撑的。
幸好他也没等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两个挎枪的士兵带着迷迷瞪瞪的孔大夫走了进来,“少帅,人已带到。”段修成连忙起身迎接,月玉儿听到门响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慢慢的靠坐在了床头,
“孔先生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搅您。”段修成面对着一位他从小就很敬重的长者,完全收起了身上的威严浑身上下都很谦逊。
孔文生如今也有六十多岁了但人依旧很硬朗,他摸了摸下巴上的长胡子很亲切的道:“无碍,少帅言重了。”
随后段修成带着孔文生来到了床边,看了眼月玉儿道:“还望先生帮忙把把脉。”月玉儿也很乖巧笑着朝孔文生点了点头。
孔文生也向她笑了笑,“请小姐将手臂伸出。”月玉儿乖乖的将白嫩的小手伸了过去,孔文生一手搭在她的脉上,一手缓缓的摸着他的山羊胡子,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