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初亚凡刚好睡了一个轮回,精神好了许多,他正拉着关以沫闲聊呢即使没什么话题可聊,他也没有放她走。
关以沫看他成了这个样子,也就由着他。
可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会这样说:“你脑子里的神经是不是被撞坏了,还没修好,要不要去看看神经内科。”
对于这样的话,初亚凡只是一笑而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就这样看着关以沫,嘴角始终带着笑,他就是仗着自己受伤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关以沫。
凭借这点优势,关以沫对他是恨得咬牙切齿,她发誓,只要初亚凡的伤势好了一点,她就会在他身上加倍讨回来。
至于怎么讨,能讨到什么样的结果,那就是后话了。
很快又到了吃饭时候,这个时辰正是初亚凡耍无赖的时刻。
瞧瞧他,又得要关以沫亲手喂才肯吃,不喂就嘟起嘴,此刻,他已经改名为初三岁。
在旁边看着的相功都觉得肉麻,“亚凡,你够了,我还在这里呢”
“没看见。”初亚凡欠抽地驳了一句。
气得相功牙痒痒,他拿走关以沫手里的饭,“别给他吃,饿死他算了。”
“妹妹才没你那么狠心,她最心疼我了,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没钱吃饭,她也会把碗里的饭分我一半。”要数厚脸皮的人,初亚凡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二。
“这脸皮厚得连原子弹也打不进去,我宁愿一个人去吃狗粮,也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常年在美人堆里打滚的相功也受不了初亚凡,把手里的东西塞回给关以沫之后,二话不说出了病房。
重新拿回饭的关以沫,没好气对初亚凡说:“想吃就张嘴。”
“啊”初亚凡听话地张开嘴,等待那一口美味送到嘴里。
“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叔叔和阿姨只剩下你一个儿子了。”伴随那口美味的,还有关以沫的唠叨。
“知道了。”初亚凡嚼着香甜的饭,含糊地应了一句。
“姐姐刚发信息告诉我,说逝爱快杀青了,让我回去参加杀青宴。”关以沫这是要告诉初亚凡,她要暂时离开。
“不行。”这么好的机会,初亚凡才不会放关以沫回去,他要趁这个机会和关以沫好好地培养感情。
“这里的护工很不错,请一个就好,你不用担心她会照顾你不周。”关以沫没打算参加逝爱的杀青宴,她说这话完全是存心气他的。
初亚凡才不管关以沫出于什么心思,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说拒绝,“不,他们会垂涎我的美色,然后对我动手动脚。”
关以沫不想笑的,可真的忍不住,嘴角微微弯起,宛如一轮镰刀月,“你这是有多自恋啊不是我说你,东方美和西方美是不一样的,所以看法也不一样。”
“怎么到了你这里,我什么都不是了,我做人得多失败啊妹妹,你夸我一句吧要不然,我这心疼得厉害。”初亚凡苦着脸一张去求关以沫。
“脸皮怎么厚,还需要别人夸吗”说罢,关以沫硬塞给初亚凡一口饭。
一口甜糯的白饭塞满了初亚凡的嘴,让他暂时无法说话,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关以沫,就像被遗弃的小狗那样可怜。
这么温暖和谐的一幕恰巧被来探病的宁姒雅和金少南瞧见,他们驻足在病房外,透过房门的小窗口看到房里的情况,屋内的那两人在嬉笑打趣,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对很恩爱的爱侣。
起码宁姒雅是这样认为的,她死死地看着屋里,双手在两旁握成了拳,她嫉妒,她发了疯地嫉妒,为什么关以沫能这么轻易获得一个男人的心
倒是金少南略显淡定,他早就知道初亚凡为达目的,可以做出很不要脸的事,这无赖程度在关以沫面前可以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坏坏的心思在金少南心里冒起,他拧动门把,推门而进,这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惊动了房里的那两人,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看见金少南来,他们并不觉得意外,倒是宁姒雅的造访,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宁姒雅是不知道说什么,而金少南就是故意不说话的。
至于初亚凡,他比较幼稚,自己跟自己玩沉默的游戏。
关以沫见碗里的饭菜少了一大半,干脆不给初亚凡吃了,“这段时间没运动,少吃点。”说完,把饭盒盖上。
盖好之后,她摆出主人的待客之道,“坐吧别站着了,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