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安宝抱在怀里的小寒震惊地转过头来,她担心余安宝冲动行事,由于暂时说不出话,她就赶紧朝他不停摇着头。
镇定的余安宝理解小寒的好意,他冲小寒温和一笑,凤眸里满是疼惜,“小寒,不要担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小寒仍是对着余安宝摇头。
余安宝语势强硬,“你是我的人,谁若是欺负了你,我定要他加倍奉还”说完,他示意身边人从他怀中接过小寒。
惶恐的文哥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对着逼近的余安宝叫嚣起来,“余安宝,你别乱来昂,我可不怕你”
化妆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已被余安宝的人通通劝了出去,他们将门关紧,外人再无法进入。
文哥干脆拔出了手枪,他的手下也跟着举起了枪,齐刷刷对准了余安宝。
余安宝的人则早已将文哥一行人重重包围起来,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上都不止一个枪口。
“怎么,你是要跟我比谁的人多,还是谁的枪快”余安宝不动声色,“来啊,试试看。”
文哥一见这形势,明显是余安宝占上风,可他又不甘心被余安宝这个年轻人就这样灭了威严,于是他开始向余安宝亮出底牌,“余安宝,你今天胆敢对我动手,我立马喊来陈局”
余安宝拿出手机,他迅速按下一串号码,屏幕上光线忽闪,很快便显示出市长大人的姓名,余安宝将手机屏幕面向文哥,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不如我打电话给市长大人,我们让他老人家来主持一下公道”
文哥顿时傻了眼。
“周文,你别不说话呀,”余安宝极尽嘲讽的口吻,他故意询问文哥,“你现在就表个态,你殴打了我女人这件事,你到底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憋屈了满腔怨气和怒气的文哥指着一脸沉静笑容里透出恨意的余安宝,手不自觉地哆嗦起来,“余安宝,你你”
见文哥结结巴巴,余安宝索性打断他的话,代他拿定注意,“呐,你沉默就代表你愿意私了,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余安宝的人分别将文哥以及文哥其余的手下全部控制住,没人敢反抗。
在动手之前,余安宝转身面向一脸担忧的小寒,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小寒,这种场合就不适合你在场了,我先让我的人把你送去医院,我待会儿再去看你。”
小寒想要劝说余安宝不要为了她惹火上身,可她的脸已经肿得像个包子,还是那种青色和紫色相拼接的圆鼓鼓的小包子,她刚一张口脸部便疼得受不了。
不能说话,双腿还是发软,小寒急的一边捶打着正横抱她的那名黑衣男子,一边从喉咙里不断发出怪异的反对声响,她希望他能把她放下来去阻止余安宝。
余安宝不理会小寒的反应,他朝抱着小寒的那名黑衣男子摆摆手,那人领会老板的意思后快速抱着小寒去往医院。
文哥被余安宝的人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全身颤抖着,“余安宝,你你要做做什么你今天若是动了我,我就啊”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血肉断裂之痛令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原来是余安宝一刀下去,快、狠、准地切去了文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凤眸冷冽地锁住因痛苦而面部变得扭曲的文哥,余安宝紧紧攥住他流血不止的那只手,厉声威胁道:“这一次我暂且断你两根手指,你要是再欺负小寒,我就断你两条胳膊”
临走前,余安宝特地吩咐他那位得力助手,“去处理一下媒体,今天所发生的事务必对外封锁消息。”
待余安宝带着人离开后,文哥才在他手下们的掩护下狼狈上了车匆匆逃走。
疾驰的汽车里,望着自己残缺不全又鲜血淋漓的右手,文哥恨得咬牙切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余安宝,断指之仇,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医生已为小寒脸上的伤口进行了适当的处理,还好是皮外伤,回去按时涂抹药膏,不要随便沾水,过个十天半月,小寒就可以恢复原样,虽然现在的她有些难看,小脸仍是臃肿。
余安宝将小寒送回了她的住处,同行保护的黑衣人们有序地下车站成一排。
司机为余安宝和小寒打开车门,小寒正准备下车,余安宝何时转到了她这边,他躬下身子朝小寒伸出臂弯,欲把小寒抱下车。
小寒的双腿已经恢复力气,尽管她也能张口说话,但是由于脸部没有消肿,她每说一句话嘴里就好像被人塞了什么东西,“余安宝,我现在已经好了,我自己能走。”
“不差这几步。”说着,余安宝动作麻利地将小寒从车里抱了出来。
“余安宝,你快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小寒脸颊滚烫,耳根通红。
“看就看呗,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余安宝自顾自地抱着小寒往电梯里走。
余安宝轻轻把小寒放到沙发上,随后他命令跟随进屋的两个人同外面那帮黑衣人一起到小区外守候。
房间里只剩下小寒和余安宝两个人。
小寒望着余安宝感激地说:“余安宝,谢谢你哦,今天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或许我真会死在那个文哥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