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渴望幸福，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
李言飞对这种目光很熟悉，曾经的樊虎就是如此，在疯子的实验台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纯白让人心疼，后来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算是完全融入比较普通的生活。
喜欢运动，喜欢一个人发呆
“你喜欢做饭吗”李言飞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他很想知道朱雀到底会喜欢什么。
朱雀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并没有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
从来没有人问过朱雀这样的问题，这种直白的关心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喜欢什么向来都是别人告诉她要做什么，从来就没有人问过她喜欢做什么，这个问题
“我喜欢学校。”朱雀喃喃自语：“我喜欢去学校。”
那些学生，那些普通人是她所喜欢的，尤其是学生，那种朝气蓬勃的模样让她感觉十分美好，那是一种触不可及的美好。
李言飞不得不承认自己套近乎失败了，因为他不可能将一个类似于杀手的改造人送进学校，这太危险了。
白虎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看起来非常的非主流，但是李言飞却没有任何表示，看样子这小子并没有得到樊虎的充分信任。
军队里边制造的电击项圈和那些网上售卖的情趣用品有很大区别，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甚至能够控制电流直接将人处死，一般来说他们利刃小队很少使用，一方面是很少有俘虏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武力足够强横。
这两个改造人对樊虎来说还是有些强大了，李言飞有些无奈，用药物堆砌出来的家伙也不一定就一无是处。
朱雀也没有丝毫表示，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李言飞，似乎想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也会对她做什么。
“别多想，女孩子是用来保护的。”李言飞随口调侃了一句，然后伸手摸了摸朱雀的脸蛋，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性改造人都是如此。
朱雀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陆水清也同样会这样摸她的脸，还会在她的脸上贴上各种实验的东西，她觉得李言飞也是在查看脸部情况，一时间身子僵硬没有丝毫抵抗。
有些无趣，李言飞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这让他感觉自己调戏了一具尸体，有些无奈的放下手。
“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吧”朱雀开口说道：“我们两个会过来不仅仅是来做饭的。”
“监视，卧底，刺杀”李言飞一连说出好几个关键词，这才问道：“是哪种”
朱雀很淡定，她知道对方一定能猜到，但是她同样疑惑于李言飞的淡然，对方就这么有自信不会受到侵扰吗
“其实你们应该也很清楚，我也并不是单纯想找个厨娘。”李言飞看着朱雀，笑容温和不带丝毫的敌意。
朱雀自然很清楚，旁边的白虎已经攥紧拳头，电击项圈的确是一种束缚和威胁，但这却依旧无法完全去除他身上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