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爹,爹。”
吕聪和蔷薇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叫起门来。
“你们干嘛难道不知道今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吗那里凉快就去那里呆着,不要来坏我们的好事。”吕白在这紧要关心被这两个无知的孩儿弄的,差点。
单滟灵捂起嘴大笑起来。
“糟了,我们闯祸了。还是快跑吧,等会爹跑出来会杀了我们的。”蔷薇故意的大声说道。
“就是,就是,爹,我们走了。你跟娘,继续哈。”吕聪捂着大声说道。
等他们的脚步远去后,“我会轻柔的。”吕白柔声说道。
“你忘了,我跟你说好似的怀孕的事儿。”单滟灵故意地说道。
“对了,那怀孕到底是真还是假,你可把我憋坏了。”吕白这会才想起自个儿差点坏了弥天大错。
“假的,过后,我去找魏郎中诊过脉,他说,就是月事不正常,已经给我开过药了。我就是想瞅瞅你到底是啥反应而已。”
吕白阴沉着脸道:“这玩笑是不是开的太过头了。”
“对不起,相公,我知错了。今晚就有我来掌控大局吧。”单滟灵色眯眯地笑道。
良辰美影,彼此的衣衫滑落,当彼此的肌肤完全相约激情盛宴的那一刻,他和她都忘了周围的一切,眼里心里只有彼此,耳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鼻端只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和彼此的体香。他的心跳贴着她的心跳,幸福又快乐。
单滟灵觉得全身都仿佛散了架,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一时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声喊叫,又羞得不得了。
吕白在一旁摸索着收拾,突然低低笑了一声。
单滟灵又羞又恼的挥手打了他一下,闷声道:“你笑什么不许笑啦你好坏哦”
吕白忍住笑:“我没笑你,我这是高兴的。”
他忍了忍,却又道:“滟灵,我真的喜欢听你喊,你比那些新媳妇还喊得欢愉。”
单滟灵气得要命,羞涩的愠怒着坐起身来掐他的脖子:“你再说,我叫你再说。”
“哎呀,有人谋杀亲夫了快来人呀”吕白故意喊道。
“你。”单滟灵慌忙地用嘴堵住了他后面的话语。
他将她圈入怀中,一起躺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们俩是想要同舟共济一辈子的夫妻,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压制自己,真的,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相反我还挺喜欢的。”
单滟灵搂住他腰,轻轻地点了点头,红着脸说道:“我也是。”
吕白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单滟灵窈窕的身姿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如梦里的情形,散发着暖香,温暖而甜蜜,美好而梦幻,简直有些不真实。他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红唇,低声道:“滟灵,你不知道,我今晚好开心好幸福。”
“我知道,我也感觉很幸福。”单滟灵静静回了他一情意绵绵的吻,然后彼此用水之后,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吕白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着怀里还在昏睡的妻子,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满足,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来。
她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的睁眼,左右盾了看才晃过神来,“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起了”
动了动身子,腰酸背疼的要命,皱起眉头不安的动了下身体。
吕白瞧她不太舒服,心里有些愧疚,昨个太孟浪了,好几个月没有开荤没把持住,连续要了几次,估计这会子才会不舒服的。
“时辰还早呢。娘子,你趴下。夫君来替你揉揉背。”吕白有些心疼,柔声说道。
单滟灵顺杆爬立即转身趴在床上,笑眯眯的说道:“我还是喊我滟灵吧,喊我娘子,我真有些不习惯。”
吕白欢喜的笑笑,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大掌轻轻的在腰肢和脊背上来回的有节奏的揉捏着,帮她舒缓着身体的不适感。
于是单滟灵迷迷糊糊又歪了过去,睡得呼呼的,像个贪睡的小猪,惹得吕白心生涟漪,低头亲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就这么骚扰她。
单滟灵挥挥手,不耐烦的嘀咕道:“吕白,我求你了,反正时辰还早,再让我眯一会,乖。”
单滟灵摸摸他的头,好像哄宠物一样。
吕白确实高兴的睡不着了,心里欢喜劲还没过去,看着单滟灵什么都好,再想想她昨夜她说的话,更是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单滟灵是真的认真思考过,想和自己认真的过一辈子,真好自已一定要待她好,一定
单滟灵也没睡多久,一会儿功夫就想起外面的敲门的声音,“爹,娘起了么早饭已经备好。”
“嗯,马上起身。”单滟灵答道。
她吩咐吕白去抬来了漆木浴桶,往面撒了点药材,再撒了一些干的玫瑰花瓣,顿时芬芳的玫瑰花香掩住了药材的香味。
单滟灵困顿的打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理吕白,自己走进耳房的浴室里,看的吕白好笑的摇头。
“你不必跟过来了,我想自己洗。”单滟灵羞涩的望着吕白道。
她清洗了一会儿觉得精神抖擞,出来之后穿上一旁雕兰花的屏风上放的衣服。
今儿是她新婚第一天特意挑了一套大红绣缠树海棠花的窄袖褙子,配大红色镶二尺宽黑色祥云边的素面裙,搭了一根白玉的玉扣,头上戴了一根紫色水晶簪子,又点缀了两只金镶玉的簪子,一根羊脂白玉的镯子,这是田家送的陪嫁。
穿戴好后才转过身来让吕白看,“穿这身行么漂亮不”
吕白已经穿上圆领的紫罗兰绣着柳叶的常服,外罩一件灰色的马甲,显得俊朗高大,气宇非凡。
单滟灵瞧了瞧吕白,看到她耳朵上戴的一对星星耳坠是自己送的,不仅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容,“嗯,漂亮,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