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个月可是尽量躲着所有人, 除了陪包子们玩玩就没见过什么人,怎么这还得罪人了呢
她没等到回答, 这时候一只箭羽直奔她面门而来,被萧巍煦一剑劈开。
“啊”真的危险到了面前, 储梦瑶还是有新的, 所以看到箭冲着她而来, 她下意识惊叫一声。
虽然箭被萧巍煦砍断, 储梦瑶还是吓得有些发抖,此时她坐在萧巍煦前面,就是她的人肉盾牌啊,她能不害怕吗
因为害怕也不想当别人的盾牌, 储梦瑶挣扎着要下马, 坐在上面目标实在太大了, 只是她刚有动作就听萧巍煦说话:“别动, 他们没有几个人。”
“你当然不怕了,就算有武器打过来,你还有我挡着呢”
还不让她动,她怎么可能不动, 谁知道这些人是谁, 他说杀她的她才不信。萧巍煦会武功,她又不会, 所以还是尽快躲开的好。
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时,萧巍煦真想把她丢下马去,但是不知为何他又伸手揽住她的腰,这样她就动弹不了了:“别动本王自会护着你。”
他话音刚落,就有四五个黑衣人冲了过来,萧巍煦一手揽着她一手挥剑与那些人对抗,储梦瑶没见过真刀真枪的厮杀,刚开始就吓得闭上了眼睛。
此时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双手死死抓住萧巍煦揽住她的胳膊。她千万不能死在这儿啊,这人怎么着也是王爷说好保护她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外面铿铿锵锵的响声持续了好一会,等声音渐渐息了的时候,她才敢挣开眼睛,她不敢四处乱看,怕看到血肉模糊的景象,只是盯着龙驹的颈间的鬃毛,等身后的人说话。
知道她会害怕,可是察觉到她在发抖,萧巍煦轻轻夹夹马腹,龙驹就很是默契的调整了方向。
储梦瑶还以为要走了,抬头就看到对面跪着一个黑衣人,这人穿的是黑衣看不到血迹,不过看他面色苍白,一条手臂也动弹不得,就知他伤的不轻。
“回去告诉储赫,他若再敢如此,本王定不饶他”那人闻言怔了一瞬,随后灰溜溜的跑开了。
“储赫真敢杀我”储梦瑶有些不敢相信,怎么说她也是魏王妃吧,他怎么敢这么明晃晃的杀人。
“他又不是没杀过。”
萧巍煦说着驾马驶离这个峡谷,人不全然是储赫的,今日来也不是为了杀他们,只是试探罢了。
储赫肯定猜到了什么,不然他的人不会明知有他护着,还贸然出手,他们虽无杀人之心但下手狠毒,这是要重伤她,她今日若是独自回府定会被他们所伤。
储梦瑶这个时候真是气坏了,这个储赫真的是无法无天了,萧巍煦还在呢,他的人竟然还敢出手,这是根本没把魏王府放在眼里啊
“他如此放肆,皇上难道不管吗”真是一个侯爷,这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皇上难道还由着他不成。
萧巍煦闻言笑了,这正是皇上想要的,他为何要管。他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储赫与他不合,他们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才好呢。
这次萧巍煦的速度很慢,储梦瑶沉静下来,结合原主留下的记忆就很快理明白的一件事,储梦若应是储赫杀的才对
怪不得储梦若留下遗言让她萧巍煦护着她,是因为不想胖储赫得逞,在这京都城,不,在萧国能护她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想到这些她脑袋有些疼,脑海里闪现的是幼时储梦若与她的嬉闹的画面,似乎每段画面两个人都玩的十分开心,再长大些储梦若就变了,她不在嬉闹整日里躲在房里看书,她看谋略、看兵法、看列国志、看名臣录。
“储梦瑶,爹爹想要的是位高权重,是泼天富贵,你我都是棋子,偌哪天被弃或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争不抢,我偏要争偏要抢,我储梦若不会低任何人一头,我不在意别人说我残酷无情、蛇蝎心肠,我会利用我身边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往上爬,我不要做棋子,我要执掌棋盘。”
“人总是会变得,阴谋诡计你难道不会吗你想要安稳,可是有人偏偏不让你安稳,总有人能把你逼成你最不喜欢的样子,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你最在乎的人,比如父亲,比如我,比如韩悉。”
“身在京都,没有人能逃离被利用被算计的命运,我们享有别人不能有的富贵,总该付出些代价。偌你在我棋盘之上或我在你棋盘之上,那便是生死有命,偌我死了,那便是技不如人。”
她的头很疼,原主的记忆她轻易从不去碰触,这次猛然想起来这些,她一时还无法适应。
储梦若是很坏,明明白白的坏,她甚至利用了你还是告诉你,原主曾说过储梦若是她们姐妹中最像储赫的,一样的心肠凶狠,一样的不择手段。
原主为什么死,自杀对,一定是
因为她会是下一个储梦若,甚至下一个储赫,她不想成为储梦若那样的人,却被储赫逼着做了许多不愿意做的事,杀了萧晋哲只是开始,那时她因为储梦若的算计已然开始反击,若她不死,那她定把魏王府搅个天翻地覆,最终的目标就是萧巍煦和他手中的兵权。
她恍惚了一瞬突然就明白了:萧晋霖书里是男主,他的生母明明死的有蹊跷他却没有去追查,不是不查而是查到了不能说,不然他不会越来越阴郁,甚至没有人敢靠近。若非后来女主出现,越来越偏执的他恐怕会疯魔吧。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萧巍煦放缓了速度。
储梦瑶现在满脑子都是原主黑化以后的事情,她原以为原主是嫁入魏王府之后才黑化的,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早在储梦若接近韩悉的时候她就开始反击了。
原主的手段并不弱,不然她也不会在京都的风起云涌中安稳六年。这六年的日子实在舒适,所以她才放低了防备,以至于再被惦记。
这些当然不能跟萧巍煦说,她摇摇头没有开口,但是想想今天的事又有续不过,咬着牙暗中嘀咕:“储赫太放肆,还想威胁我,这种大反派真不该让他活到大结局才被除掉。”
可话说出来她立即换了另一套说辞:“我也太无辜了,被储赫威胁,被你拿来当挡箭牌,还被萧晋霖那臭小子算计”
她嘀嘀咕咕说了那么许多,萧巍煦只听到“无辜”二字,他沉声说道:“无辜储梦瑶,你若是无辜韩悉如何会出走七年,拖着一身伤痛回来;你若是无辜别人斗得你死我活,你却在庙庵里肆意了六年;你若是无辜郑氏跋扈那么许久为何从不敢动你分毫”
储梦瑶听他这么说忽然就愣住了,要不是刚才她忽然想起了原主的一些事,她肯定会立即怼回去,可眼下,她还真有些张不开嘴了。
龙驹停下来的时候,刚好是一处山坡,她跳下马迎着风拼命爬上了上头,上面的风更大了,吹着她的裙角飞扬,原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也在风中肆意。
穿来那么久,她只顾得疯玩了,现在就要离开了,又想起这些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