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
食堂内梅段苏三人雷打不动的聚在一起吃工作餐,苏黎将自己多出来的那道菜一分三,给梅澜和段珊珊一人份。
俩人也不客气。
边吃边聊时苏黎说出自己的疑虑:“梅妞,我感觉薛渣在办公室里说你坏话呢她和那些人说滨海话不避讳我,以为我听不懂,但我男朋友是滨海人,我对滨海话能听得七七八八,听她在别人面前好像说你私生活不检点。”
“我也感觉到了,姐”段珊珊一边吃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最近发现她总是跟别的小组长捣鼓你,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梅澜何尝不知
她感觉到薛芝卿的异样有一段时间了,薛芝卿经常在车间和某小组长边说话边拿眼睛瞟她,不经意间梅澜已经和薛芝卿四目碰撞好几次了。
薛芝卿眼神里有一种既轻佻又挑战的龌龊笑。几个小组长看梅澜的眼神也带着轻蔑的笑。
梅澜当做浑然不觉。
自上次管锐推心置腹后,梅澜便全身心的爱这个家爱管锐。她必须得为管锐考虑,在管锐派廖添一来清理公司蛀虫的事情上,她帮不上忙,但不能扯他后腿。
就在今天上午,梅澜又与薛芝卿对视了一次,她对薛芝卿挑眉笑,意思是:“无论你做什么小动作,都惹怒不了我我的忍耐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
梅澜笑对两位关心她的妞儿:“只要她不对我明挑,我能忍”
苏黎钦佩梅澜镇定,赞同的点点头。
段珊珊心疼梅澜:“姐老太婆就是变态,我听组上的人说,她经常跑到车间里讥笑女工,在她眼里好像咱们这些女工天生就是供她戏耍玩儿似的,组上的人除了组长以外,都讨厌死她了姐,下次我要是再看到她在别人面前对你说三道四,我就撕了她的嘴我现在不怕她”
“撕了她的嘴你得付法律责任,你要是能让她大庭广众之下来撕你的嘴,你就赢了”梅澜如是说。
“对”苏黎拍手:“要让她失去理智”
苏黎无论是从文化学识还是混办公室法则方面,都要比段珊珊历练的多。
段珊珊羞涩的笑:“姐,我就是替你屈得慌。”
“姐能照顾好自己,你要多向你苏黎姐学习,你看她多镇定。对了给你的书看了没”梅澜问。
段珊珊开心兴奋:“看了,每天都学习。我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发了工资就去买自学书籍,然后每天早晚各抽两小时学习,打算自考服装设计与工程”
“哟,小妞挺能耐,连服装设计与工程都知道”梅澜幽默的笑,却是赞成与鼓励的语气。
段珊珊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个亲戚,是学服装设计的。”
梅澜没在意段珊珊的羞赧,而是思虑薛芝卿到底在笑她什么晚上下班后,她跟管锐提了这事:“薛芝卿在外面私发订单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管锐干脆:“下周就让她滚蛋了”
梅澜杞人忧天:“谁代替她的工作”
管锐鼻孔朝天的看着媳妇:“媳妇,你天天在工厂上班,就没发现,工厂给薛芝卿配了个听话勤快会溜须拍马的助理那可是云锦集团驻华南大区总裁廖添一的大秘在华南大区的权利仅次于廖添一。”
梅澜顿悟。
怪不得薛渣这段空闲时间多。原来被配了助理,这个黑芯子的下作老娘们,自己快被架空了竟还浑然不觉。
活该
只是,本来自己还盘算着怎么能惹怒她一次呢,看来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