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管爷,我完全听您安排”龙云鹤喜出望外。
“但要记住,不要”
“您只是个普通人”龙云鹤答的飞快:“云鹤的嘴是最紧的,您的身份,就连我家那肥猪婆都不知道,您就放心吧”
一个身高180,身材挺括,长得平整威严,穿梭在人群中让人一眼即看出是非富即贵的男人,在管锐面前却这样低眉顺眼到令人作呕,这让管锐觉得他变态。
令管锐觉得他所表现的不是忠心,不是忠奴,是变态的可怕
管锐放下电话,轻摇头,轻声笑。
西郊贯虹商购中心地下停车场,龙云鹤一边停车,一边刺挠老婆:“都跟你说了,我是来教训那小瘪三的,你让女儿跟过来干嘛”
“我不嘛我就是要看老爸教训自己下属,教训那些平民”龙云鹤的女儿坐在后排嘟着小嘴说。
“当然要让女儿看好戏,要让女儿从小就明确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是官家子弟”肥婆自大傲娇的说。
“别废话”龙云鹤自从搭上管锐这个大靠山,对老婆态度就越来越强硬,他不耐烦的问:“你给丑老太婆打电话,问她到了没有”
“龙先生,龙太太,我在这儿。”薛渣带着自己的女儿站在一个大柱子旁自动自觉的喊。
两家聚齐,四女一男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内像商量国家大事一般,聚精会神的筹谋如何能让梅澜下场凄惨。
尤其是两小女生,出的狠招比她们的母亲想出来的那些什么泼浓硫酸、脸破相、胸前挂牌子写上小三要与时俱进的多。
薛芝卿的女儿说:“把她脱光绑了手脚关小黑屋里给猥琐老头做性奴让她永远不见天日”
龙云鹤9岁的小女儿更狠:“穷酸女,你那招数早就过时了把她运送到国外卖到非洲贫民窟接客,一天几百个,连觉都不让她睡,让她得那种病,让她全身溃烂这样才能解我妈妈的心头之恨”
九岁的小女生能想到这些吗无非是依葫芦画瓢学大人说话而已
肥婆一脸得意的夸女儿:“我女儿真棒,这么小就知道为妈妈报仇,真是妈妈的小公主”
正得意忘形时,数道强光从四面射在五人身上。五人像是上台表演的团体组合,聚焦在舞台灯光下。
龙云鹤捂着眼壮胆乱吼:“谁呀”一边问,一边从手指缝里寻找强光来源。
没等龙云鹤看清楚,他们的四周就又围过来十几个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陌生冷峻男。
其中四个冷峻男走到薛芝卿母女跟前,二话不说硬邦邦的叉了两人向外猛拖猛拉。
薛芝卿和女儿吓的两腿软绵绵,屁股拼命向后撤,那姿势像是拉的很紧箭在弦上立即发射的弓。
薛芝卿哎哎嘶吼:“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呀你们竟然敢在龙区长的面前绑架人放了我女儿,不然我跟你们拼命龙龙区长救救我们呀,龙太太”
“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爸爸是派出所所长妈妈、妈妈”薛芝卿的女儿鬼哭狼嚎。
声音渐行渐远
龙云鹤夫妇吓得双腿乱抖,他们的女儿更是不敢哭,吓得抱紧妈妈的大腿。
电话突兀的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