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叔进了别墅,因为来过一次,青草并不陌生。
“总栽在客厅里,你直接进去就好”安叔说完便开着车离开了。
进了客厅,空无一人。青草很自觉的坐在沙发上等。
东思弈手还受伤,不能开车,出不了门。何况安叔说他在客厅里,应该不会去哪
“进来”卧室里传来东思弈冷冷的命令声。
青草一愣,心里好奇“这是怎么了难道什么时候他脚也受伤了不能走路了”
“进来,不要我再重复一遍”声音里带了些怒气。
推开门,天东思弈裸着上身,健壮的后背正对着她,受伤的右手依旧包扎着,左手正笨拙的穿着衣服。只是好像有些困难。
“愣着干什么,来给我穿上”背对着青草的东思弈冷冷的命令道。
“哦”一时失神的青草被他这么一说,毫无思考的便朝着他走去。
触碰到他健硕的身体,青草娇小的身躯一震。突然思绪被拉回来,她为什么要给他穿衣服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见她一动不动的站着,东思弈不耐烦道“动作快点”这女人真是木讷,什么时候都能发呆。
“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很明显,青草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来给你当丫头使唤的。”
东思弈一愣,她什么意思“怎么前几天不是说要照顾我的么这才不见几天就变卦了”
无奈,青草低头给他穿好衣服。看着他一张妖孽般的脸,冷得像快冰一样。心里已经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我的坠子,现在可以还给我了么”青草没有时间和他墨迹,爸爸还在医院。她必须尽快回去。
东思弈没有立即理会她,只是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半响才不急不忙道“那个坠子如果你自己去当的话是不值钱的没有正确渠道处理它,太可惜了”说完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青草愣住,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把那个坠子当掉今晚找他拿坠子她从来没有说过她想把它当掉。虽然她的确想当掉坠子,但她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爸爸的情况我知道了。”东思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再多说。
坠子在他这里不是一两天,之前她虽然向他要,但从来没有那么急过。今天她会那么急的来找他拿坠子无非是想把坠子当了给她爸爸治病。
“你调查我”青草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