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惫不堪,更是要痛打落水狗的。因而下令道:“全军突击击溃鲜卑人”
“哒哒哒”马蹄声疾。高顺率领三万骑组成六十队黑色的骑兵队列方阵,如同六十道黑色的长剑,直刺还在愣神的鲜人。还有五十千来名骑马步兵在戏忠等人的统领下,立在原地建立圆形车阵。
“连续三拨进攻如同河水里的巨浪,一浪跟着一浪并州高血虎果然不凡啊”看到这一幕后,宴荔游在心中嘀咕一声。他是鲜卑人中少有的智者,看清形势后,准备开溜了。
“嗖嗖嗖”就在这时,两轮箭雨已经铺天盖地的笼罩而来。有点混乱的五万鲜卑狼骑,被雨点般的铁箭清洗了一遍,又有七八千人落马。
“出击”日律推演见此,七巧生烟的咆哮。见此,宴荔游猛然一挥马刀,厉声高喝:“杀死高血虎”四万多名鲜卑狼骑闻令后,皆催动了战马朝高顺部突击而来。
而日律推演和宴荔游二人率部冲锋到一半时,却立即调转马头,朝战阵的西方飞驰而去。与之同行的,还有一万多鲜卑族的本部狼骑。
战场上,剩下的两万多名杂胡狼骑还在玩命的冲锋。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冲锋,穿过高顺部的骑兵方阵后才有一线生机。
日律推演和宴荔游逃了,甚至都未敢扭回头看一眼高顺身旁的血虎大旗。“快快跑快点进入大幕去”他们两人一边飞驰,一边大喊着。
行至三十多里后,突然有四万杂胡突骑自西而来,挡住他们的前路
第九章 枭雄末日45
这四万杂胡骑是高狐难离、高勾昂泰、高窟曲驼何和马达林等四位高顺家臣的部曲骑卒。他们因参加叛乱从贼,被高顺惩罚来从军。除非战争结束高顺亲自下令遣散,否则他们将一辈子征战下去。
因为此,这帮杂胡骑士气各位高昂。“杀死一切敌人,我才能活下去”他们都如是想。见日律推演和宴荔游率领残部狼狈而来,他们更是格外激动,都面目扭曲的咆哮:“杀死日律推演杀死宴荔游老贼”
呐喊之间,四万杂胡骑已经射出两轮箭雨。一方是养精蓄锐体力充沛,一方是士气低落疲惫不堪。这一次对撞,结果可以想象得出来。一万多鲜卑狼骑被迎头暴击,瞬间后只剩下不到一万骑。
“冲过去否则我们都会死”看见此况,日律推演癫狂的咆哮着。他已经须发花白,体力不如年轻时充沛。又历经三次交锋,他此时已经手脚发软,体力不支。
宴荔游却没有继续朝西冲锋。他率领麾下的骑卒突然转向,向北挺进飞驰。未曾想,还未离开战场十里地,于夫罗和骨步虎率领两万多匈奴突骑从北突击而来。见此,宴荔游又只好率部南下,朝奢延泽的方向突进。前行了十里左右,徐荣和满宠又率领一万五千多名匈奴突骑兵拦着了他的去路。
看到这一幕,宴荔游不禁脸色煞白,满头大汗。他看了看身后的骑卒,不由得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哎老夫今日难道要丧命于此”只见,跟随他一落突进而来的鲜卑狼骑,此时还剩一千来人。见此,求生的欲望促使他厚着脸皮大喊:“我宴荔部落愿降我宴荔游愿永为大汉臣妾”
“度辽将军有令:不准鲜卑人投降”这时候,从西面率部而来的高狐难离朗声大喊。他一边冲锋,一边高举着一根黄竹竿。这个黄竹竿,便是高顺的杖节了。
闻言后,宴荔游面如死灰的问:“为何不准我鲜卑部落内附”
“我大汉曾经多次要册封檀石槐为王,他拒绝了高将军因而下令:檀石槐拒绝几次大汉的册封,我军便以三倍次数拒绝鲜卑人的投降,以此来警示心怀不轨的异族”高狐难离答。
听到这,宴荔游已经死心了。他突然双眼怒睁,面目狰狞的咆哮:“儿郎们杀死汉狗”说话间,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准备策马朝高狐难离的方向冲锋。
“嗖嗖嗖”这时,漫天的箭雨如蝗虫般的飞来,顿时把宴荔游和一干鲜卑狼骑给吞没了。箭雨过后,宴荔游、一千狼骑和他们的战马都被射成了刺猬。
战后,徐荣和满宠率领所有骑卒把战场打扫完后,才回到了奢延城。此时,高顺部的战斗已经结束。两万多杂胡狼骑几乎全军覆灭,只有一千多人投降后才得以幸存。
处罚叛徒和惩戒杂胡叛军后,高顺才有空问高狐难离:“放跑了一个”
“日律推演只率领十二骑逃入大幕”高狐难离恭恭敬敬的回话。他已经成年,算是高氏家族第二代中最突出的一位。
听到着,高顺满意的点了点,夸奖了高狐难离一句:“好好干这场战役结束时,你可以担任两千石的校尉一职了”
“多谢君侯”闻言后,高狐难离含泪给高顺叩头道。这么多年的努力,他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在高顺叔侄二人议事的时候,上郡太守荀攸和都尉张汎一起联袂而来。
“大兄鲜卑人已经西逃,我军还追击么”张汎含笑问高顺。他一直和高顺很亲近,从来不称呼高顺的官职,尊高顺为兄长。他和弟弟张辽二人,算是高顺的心腹重臣。
因为此,高顺也不会向张汎隐瞒自己的计划。他含笑说:“西鲜卑人来了两个老贼,死了一个,故意放跑了一个。放跑的鱼儿不捕捉回来不是一个好渔夫啊呵呵”
“哈哈哈”闻言后,荀攸和张汎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
休整了一日后,高顺拔营西进,在奢延泽的西北方落下营寨。此地靠近大汉帝国的边境线,自西汉以来,大汉国土的疆域都未超过此处,大秦帝国时的华夏疆土在此地缺失了一大块。
安顿好麾下的兵卒,高顺与荀攸、张汎、戏忠等一帮心腹,驱马来到国境线旁边。他用马刀指着西方的草原问大家:“在此建立一城如何”
“此地靠近鲜卑,民心难安啊”荀攸皱着眉头道。
张汎看了看夕阳下的草原,脸色郑重的说:“我来此地驻军兼任县令如何”
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后,高顺摇了摇头。这个年代的士人,还是以守成为主,没有开拓的精神。因此,他含笑道:“既然我想建城,这第一任县令当然由我们高家人来担任。高原为郎已有两个月的时间,正好可以来此地任第一任县令新城名叫定边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