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
曲子很正,是泥湾南,不过倒是给那些爱玩的男士立了个下马威。
墨白瞧着自家男人在这群人当中,本身长相出众,加之抱着两个孩子,已然拔得头筹。
她捂着嘴巴,偷偷地傻乐着。
当然除了那朽年,来得老人也不少。
老胡同口住着的市民们,大都性子纯良,平时互帮互助,一幅和和美美的样子。
“小顾啊。”这场舞会,本来就是路太太办给墨白的,想着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过于的劳累,也好让她轻松。
“孩子我来看着吧,你也别拘着,同小墨去舞池跳一跳吧。”
周围人本来就是过来陪衬。
他们吹着口哨,兴高采烈鼓掌道,“来一段来一段来一段”
被人推搡到顾维安的面前,若是不来,倒也显得不好。
音乐被切换成f国的浪漫曲调,墨白听过,但是叫什么名字,她却说不出来。
面红耳赤的顾维安被那几名男士推到墨白的面前,他也开始有些拘谨着。
“达令。”墨白伸出手,大大方方地邀请着顾维安,“你愿意跟我一起跳舞吗”
若是没有失聪前,自然是愿意的。
请等待
可是想到藏西的父老乡亲,拿着上好的毛皮为他们做好衣裳,期待着平安的日子,顾维安便又不觉得害怕。
那叫嚣的大胡子,个子比顾维安还要高上一头,然而在对上顾维安凌厉的目光时,忽然有杏弱。
大胡子甚至在心里嘀咕:真是个不要命的华国人。
刺刀轻轻一挥,划破了顾维安的胸膛,男人却对身后的战友们无声地摇头。
这是命令。
绝不能让对方留下把柄,他们绝不能先开第一仓。
喜马拉雅的白雪皑皑,阳光恍惚了男人的眸子。
伴随着隐忍的惊呼,他无悔着今日的决定。
只是,小白,我终究还是亏欠了我们的诺言。
他没办法,带她和孩子去黄河滩看落日,在香山的枫叶再次盛开的日子,那些瑰丽的美景,也无法再同小白一起观赏。
即便身临囹圄,顾维安也不愿让自己死后,再遭i国的羞辱。
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纵身跃进克节朗滚滚的河流。
鼻腔涌进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你相信命运吗
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如此清晰地贯进顾维安的耳旁。
柏舟,为何过了数万年,经历了三世轮回,你仍旧不懂。
蛮荒战火,硝烟四起。
原来人在濒临之际,竟还可以看到如此神奇的景象。
一名浑身是火的人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提着刀,咄咄逼人:“你为何总是在伤她的心,无论去哪个世界,为何总要为了那狗屁的大义,弃她于不顾”
她
还未来得及惊呼。
画面忽转。
他的小白,披着长到了脚踝如瀑的长发,对着他扯着凄楚的笑容:“阿舟。如今轮回还未满,回去吧。”
是辽。
顾维安是水神柏舟。
墨白是花神星岚。
情缘蛮荒,却魂穿于此。
顾维安醒来的时候是在河岸。
小鱼儿幻化成人形,她说:“主人。幸好所有的河流皆是相通,而你本身就是水神,落水而自愈,实乃大幸。”
世间稀奇的事儿太多,那些由i国大胡子兵给自己留下的伤疤,也因为得到灵泉的作用,得到了愈合。
“她来过吗”
小鱼儿知道,顾维安嘴里的“她”定然是指墨白,于是摇了摇头,“是我自己做主,想着您定然不会让她担心,就没有把她送过来。”
看样子,墨白没有来,主人似乎挺难过的。
“要不,我把她给你送过来”小鱼儿试探性地问。
“她还要照顾孩子,不用了。”
小白来这儿做什么。
这里的战事那么吃紧,他又怎么舍得她来跟自己一同吃苦
顾维安头枕着双臂,他躺在那儿草坪上,星空璀璨,希望秋风能送去他的思念。
忽然,在绕泽桥不远处传来嚣张i国语。
男人立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他的伤已无大碍。
顾维安示意小鱼儿回到空间,他埋伏在桥墩下,意外发现几名炮兵连的战友。
他们恰巧碰上的是i国第四师的师长,纵身跳上桥,在i国预备先动手前,成功地活捉了对方的头领。
i国增援部队抵达马洪线的旅部,他们岂能容忍华国这般羞辱。
白炽化对峙并不能解决问题,i国甚至吹破了天,向国际其他大国吹说,将用一天的时间,把华国兵从藏西赶走。
顾维安提高着警惕。
就在他保节跳河的时候,炮兵连接到总参的命令,要打掉i国一个营。
但是司令员根据经验来看,他们完全有能力把四营全部吞掉。
“顾师长。”一名脸被炮火熏黑的男人道,“主席已经同意。”
这一仗,要打,还要打赢。
他们越过五千尺的高山,住在雪窝,因为空气稀薄,易产生高原反应。
i国亦是如此。
近一个半月。
这群在藏西的子弟兵们仍为了未来,坚持不懈奋斗,吞下了这些苦。
终于在十月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给了i国致命的一击。
“顾师长”在端掉i国的地堡以后,首战的大捷,更加鼓舞着士气,“我们赢了”
他们回到营地,听到东边的疆新,亦是连连捷报。
心里头盘算着归家的日子,顾维安的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