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子,你什么时候变的胆子那么大了敢摆诡道堡一道”鱼爱媛边走边问。
“说了您可能不信,我是为了一个女人。”“女人什么样的”“一个一个青楼女子。”“你想给她赎身”“也不光是,她跟我说过,想到一个优美如画的地方盖一座雅致不用太大的居所,过那种世外桃源的日子。”“看得出来,你没说谎。”“鱼捕头,求求您啦,我想再见见她。”“可估计她未必想再见见你。”“您您怎么知道的”“要是两情相愿的话,你刚才的语气应该更足,可见你是单相思。”“您说的确实不错,可我就是想见见她。”“值吗我要提醒你,别以为这样人家就会对你芳心暗许。”“我只求再见见她,好让我在里面的时候能把她的模样记久一些。”“我再提醒你一句,人家要是头牌,可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鱼捕头,我给您跪下成吗”
说着,他真的要跪
“好啦。”鱼爱媛一扶他,“我也想见见那个能让手子你那么颠倒的女人。远吗”
“我谢谢您啦,不算太远。等跟她道完别,我保准和您回衙门去,竹筒倒豆子,有什么我说什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这边儿走。”
由“手子”带路,鱼爱媛一路跟行,路过一处人群堆集的地方,人们都在看着什么。
鱼爱媛有意无意地顺着人们的眼光看去,看明白一张大纸上写的字,登时如同响了一个炸雷。
什么我抢走了叛天星我还杀了多名国公府的家丁全国通缉还悬赏鱼爱媛忖到这里,后面有人拍她,回头一看是慎缜。
慎缜冲她做手势,示意切莫声张赶快跟自己走,同时一手扣住“手子”的脉门把他也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