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停一停吗这刚停多会儿就又要开战了。”“接下来的打戏非同小可不比寻常,有看头儿。大主笔可知南宋年间的西狂杨改之与其师妻留下了一套俩人共使的情人剑法吗”“情人剑法啊,有所耳闻。他们一位是金刀令公的后人,一位是华山玉女的传人。”“此套剑法必要情侣才可发挥威力,越是柔情蜜意越是厉害,若不是情侣的话,则不少精妙之处便难以领会,相互间心灵也不能沟通,联剑之际是朋友则太过客气,是尊长小辈则不免照拂仰赖,夫妻同使,妙则妙矣,但其中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若即若离、患得患失诸般心情却又差了一层。欸,主笔,想什么呢”“啊,没什么。接下来,是不是雷公和电母立刻就要施展这套剑法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他们真正要使的,是非情组合。”“非情组合那是什么”“非情二字既可解释成非同寻常的情侣,又可说是从来都不是情侣。”
雷公和电母这种一齐使的功夫由两位的大族长创出,不完全是情侣之间的配合,一痴一怨自是不可比,但是攻击的力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遂配合和力道的主次较之就得换个“方向”。
雷公把头顶的霹雷辫使劲一甩,急如策马奔腾,而电母显现的就便迷蒙一些,但手中的铜镜牌力道不减,手眼、身法、步子都不见迷乱,面上的怨气却十足。
雷公见之不由想起前不久彼此之间的那段实话实说。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就那么讨厌我”
电母先没有回答,取下腰畔的酒袋,咬下与酒袋用细绳连着的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辛辣中带着浓浓奶味淡淡甜味的马奶酒,而后胳膊平伸把酒袋递了过去,仍是什么都不说,只拿眼睛直视着。
“明知道我不喝这种烈酒的,我在古云梦大泽待过好一阵子,炒鸡蛋不放盐放白酒我行。”
电母还是没说什么,靠近了几步,直把酒袋的口快贴上雷公的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