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俍口齿利落的向明哲霖汇报着有关于冷玉若的一切事情
偌大的套房内除了米俍讲话的声音,还有明哲霖隐忍怒火的叹气声。
很清晰,很压抑,同样也很无奈。
原来她与那个野种从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暧昧了
“哼”带着讽刺的哼声,明哲霖在心中狠狠地骂道:“死丫头,上学不好好的学,到学起了早恋”心中有气。
“就这些”听完米俍的汇报,明哲霖似乎还有些不满,似乎他还想听到有关于她的一切事情,不论大小。
“是的只有这些了她的家庭状况的确像她所说,而且我觉得如果真有指使她潜伏到你身边的幕后者,应该就是看中了她的家庭状况”米俍分析猜测的说道:“总裁如果文件真的是她盗取泄露出去的,那么她的原因只有一个为钱”米俍猜疑的说着,“她的父亲嗜赌如命欠下了一笔惊人的赌债,我想这个指使她的幕后者一定是以此作为诱饵来利用了她”。
是这样吗她不是跟自己说过,她的父亲从来都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讨厌的不得了。
她母亲的死,不是间接的与她父亲脱不了干系吗她凭什么为了这样一个不配称君为父的赌徒做这些事情为了亲情
米俍临离开的时候,突然又开口补了一句,“对了她还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叫花文可,家庭成员有母亲还有一个婴儿,婴儿是她的小侄子”米俍与抬头疑虑目光看他的明哲霖对视了一眼,接着说,“是这样的,这个花文可的哥哥和嫂子在一次车祸中丧命,留下了这个婴儿,而且花家的生活一直都很拮据,现在的花文可和其母亲还有小侄子的生活过得很清贫,全家的收入就只靠花文可在一家酒店打工的每月收入维持着。”米俍谨慎的瞥了明哲霖一眼,“总裁听说她与这个花文可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你觉不觉得指使她的幕后者会不会也”。
“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盗取并对外透露的文件信息”明哲霖摆手示意米俍住口。
米俍识趣的点头离开,不想多嘴多舌的激怒他。
她始终都没有承认这件事,那么他是不是冤枉了她
明哲霖伸手轻抚着冷玉若被他打得脸颊儿,“一定打痛了她”该死她对他撒谎在先,不守妇道在后,自己怎么还要心疼她
只是心总是控制不住,尤其是这会儿怒气消地也差不多了,更加控制不住了,一想到她被自己弄伤的右胳膊肘,他的心就莫名疼的厉害。
翻来止痛药和绷带,他小心翼翼的给昏睡的她重新包扎着胳膊肘上的伤,动作轻的,谨慎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该死他怎么可以把她伤成这样
可是一想到她在雨中抱着那个野种不放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又来气。
那个野种究竟哪里让她看上了,她要为他那么的伤心哭泣着
她抱着那个野种伤心时的一幕着实让他来气,他为她包扎的双手在生气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疼的她从昏睡中再次惊醒。
他伸手触到了她的额头,看她是否退烧。
她惊得一身痉挛,“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口气倔强道。
“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最讨厌不守妇道的女人”带着冷厉的语调,他的指头已经勾住了她的下颚。
“不守妇道”她真的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么违背不守妇道的的准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