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是风浅念的直觉。
“咱们会被卖到哪里去”风浅念沉默了一会,问。
“如果我的方向感和预感没错的话,是欧洲。因为那里更富有”女孩回头看着风浅念,“你怕吗”
风浅念回望着女孩的眸光,“死更可怕的我都经历过了,早已经不知道怕了。”
那一年里,她选择去岛接受训练开始,自己已经将生死忘了。
或许是麻木吧,这些年里,她什么都无惧了,也变得越来越冷淡了。
“那咱们还挺像。你是不怕死,而我是求死都不能,生不如死。我叫晚,你呢”
风浅念顿了一下,也说了一个字:“念,想念的念。”
“念啊,”晚重复了一句,嘴里辗转了刚才风浅念刚才说过的话:“想念”
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接口说:“我这辈子还真没什么想念的人呢。你呢,有吗”晚晚看着念念。
风浅念的脑海里在刹那间划过一个人的容颜,心里波澜控制不住,嘴角轻轻合动了一下,只说了一声“没有。”
晚晚不再说什么。
两人背靠着墙壁沉默无言。
夜晚饭点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凶狠的外籍男人走了进来,将一袋馒头扔在地,顺便扔了几瓶矿泉水,一个字都没说转头出去
风浅念的眼眸眯了一下,注意力前部在男人腰间别着的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