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霎时晚霞满面,欲语还羞地瞪了他一眼,“我可不会。”
“我教你。”廖睿城把玩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低醇的嗓音染着缕缕笑意,“女上男下,简单易学。嫣嫣,三十次换你一次主动,怎么算我都会悔到吐血,你不会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
“不是拿项链抵了嘛”
“我廖睿城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项链你收好了,算是﹍﹍留个纪念。”
说着,他的眸光暗下,最后那五个字吐出得黯然失色。
虞嫣然注视着这样的他,心口忽然有些堵。
第二天虞嫣然一睁开眼,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答应了由自己主动。
这会,腰部和四肢都不像自己的了,是生生重组上去的。
什么简单易学,都是骗鬼的
“醒了”晨光中,他的目光温柔似水,流连在她光洁如玉的面庞上。
真正的美人,要看她初醒的娇态,蓬头垢面,面部松弛,眼屎未尽,都会严重影响到美感。
和虞嫣然睡在一张床上,每次都能见到一副让人心情愉悦的睡莲图,慵懒娇憨,诱着人将她吻醒。
“廖睿城,下次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
“累了”酒足饭饱的男人餍足地半倚在靠枕上,修长的手指梳理着虞嫣然鬓角细软的发丝。
她红着脸,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你是属狼的”
廖睿城低低笑了起来。
她紧贴着心脏那处位置,真切感受到来自他胸腔的阵阵有力的振动,。
廖睿城倾身在她眼皮子上落下一吻,“美人在侧,不化身为狼,就是身体出毛病了。”
大掌接着抚上她的后腰,“我给揉揉。”
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熨贴着她的皮肤,再加上他轻重得当的力道,她舒服得昏昏欲睡。
廖睿城漆黑的眼底滑过一丝幽深,“嫣嫣,我这几天出国,有什么事就找东霖,他会替你解决。”
出国
她一愣,睡意消散。“什么时候走”
“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廖睿城一走几天,那余下的次数﹍﹍就会拖到靖远出来后了
“想什么呢”虞嫣然没意识到自己有个下意识的动作,心里着急的时候喜欢咬住下唇,他看在了眼里。
她勉强笑了笑,“那祝你一路顺风。”
用过早餐,廖睿城便上楼去整理行李。
一旁伺候的于妈见她还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踌躇了半晌说道:“虞小姐,先生对你的态度,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有目共睹。可这男人的情爱能保持多久,端看女人怎么用心了。”
廖睿城的司机说“你选择待在先生身边,就尽量别惹他生气,否则最终吃亏的还是你”,现在他的老佣人也前来劝诫。
在他们眼里,她不过是依附着男人的菟丝花罢了。
她如何不知道,绑住男人的心,不能仅靠青春貌美。和靖远在一起时,她最想做的事,便是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知道了。”没多说什么,她在下人欣慰的注视下离座。
廖睿城正在捣鼓一只大行李箱。
28寸的大箱子,被衣物塞得满满当当,虞嫣然目测下,最起码是五六天的预备量。
“你这次出差,要去很长时间吗”
“看情形而定,谈得顺利兴许只要几天。”
“那﹍﹍。”虞嫣然想问,他打算怎么安置出狱后的安靖远,却难以启齿。
廖睿城弯着腰继续整理,等了一会,见身边没什么动静,侧过脸看向她。
虞嫣然正一脸纠结,紧咬着下唇。
“东霖会着手安排安靖远的工作,先让他去南方出差几天,再回来公司,这样他失踪两个月也算有个交代。”
“谢谢你。”她由衷地道谢,想了想,蹲下身去,“我帮你整理。”
廖睿城嘴角轻撩,“好啊,正好嫣嫣你帮我检查一下,带的衣服搭配是否得当。”
虞嫣然问了他那几天的行程安排,开始忙着重新归置。
当空姐时,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打包行李。心存感激下,她自然用了十二分心思,衬衣西裤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进了行李箱,内衣袜子之类用收纳袋分门别类装好。
廖睿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不停忙碌,高大的身躯斜抵在衣橱壁上,双手叉兜,嘴角含笑。
瞧她像这棕榈湾的女主人,悉心打理着丈夫出行的衣物,他难以形容此时胸口突如其来的那一股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