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到鹿斯基的样子,聆听他暖心的话,不知不觉就丢弃了对他的戒备,语态诚恳的询问。
可没等鹿斯基回答,她突然觉得喉间一阵痒,咳了几声,发觉整个喉管有种烧灼的痛感,抬手捂住心口,肩头又开始常来阵阵烧灼感。
“啊咳咳”
瞬间的功夫,池深深就疼得卧倒在地,不住的咽着口水,都无法冲洗咽喉、喉管的不适。
“深深,你怎么了”
鹿斯基前肢抚着她的后背,后肢跪在地面上,急的恨不得自己长出两只手,而不是木棍一般的爪。
池深深无法回应他,喉咙疼得哪里还发的出声,扼住脖颈,一个劲的打着滚,不停地咳嗽着。
鹿斯基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吻住了她,用舌头去探她喉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会这样剧烈的咳嗽
那是一种突然置身于火焰山中的感觉,烫的他的舌头都有些疼,更别说柔弱的雌性了。
他赶紧大量分泌口水,试图让她好受一些,可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池深深被呛的更厉害。
鹿斯基移开兽嘴,想把她扶起,就在那瞬间,奇迹发生了
眼瞅着他浅白色的瘦腿,从趾尖逐渐蜕变成人类的手,修长而葱白玉润,美的有些不想雄性的青筋凸起的宽掌,甚至比凯撒蒂的手掌还要娇嫩,这是一种新生的感觉
很快,他的四肢,身子都蜕变成人形,来不及喜悦,他双手颤抖着抱起池深深,再次将蜕变成人形的薄唇覆盖到她的唇上,吻得热烈而沉迷。
说来也怪,之前还疼得死去火来的池深深,在他们第二次亲吻的时候,喉管里便没了那般烧灼感,随着鹿斯基不断给她注入的口水,她喉间竟变得像是饮了琼浆玉露般清凉滋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