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把熏肉的火控制好后,迅速跑到树屋上,看池深深在摆弄草绳,抬爪摁住她的小手。
“怎么”了字还没说出,池深深刚抬头对上他的脸便笑喷了
“你,你去偷地雷啦怎么把自己搞的黑漆漆的你看这脸上的毛全是黑灰,过来,我给你掸掸灰。”
池深深憋着笑,冲他招招手,另一只手反过来抓着他豹爪下的肉垫子,粗糙的很,隐约还能摸到隐藏起来的尖爪。
鲁卡斜看了一眼凯撒蒂,见他在睡觉,这才傻傻的靠了过去。
竖瞳眨眼变圆,直勾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池深深,她的笑很美,鼻尖不经意间碰到她小巧的鼻子上,脖子一仰,就触碰到她樱红的唇上。
“呀你老实点嘛,灰都蹭到我脸上了。”池深深大惊小怪的抱怨了一嘴。
她月经初期,小腹不觉得疼,慢慢地疼痛就显出来了,偏巧还没卫生巾,隔段时间就要用热兽皮毛巾擦擦大腿上留下的血,屁股下面垫的兽皮有限,沾了血就让鲁卡去洗,天气冷干的慢,现在屁股地下垫的还是湿乎乎的,所以,她一想到脸脏了还要碰水,就难受,免不了就大惊小怪起来。
鲁卡的反应当然是闷不吭声,别过脸不用她掸灰。
“喂,去哪儿呢,我还没跟你弄干净呢”
“”哼嫌弃我,还问我去哪当然去洗澡咯
看着鲁卡失落落跑开的样子,池深深心里也是很别扭。
一直以来,鲁卡都是特别粘着她,突然,没了逗比特质,她还真不习惯,咦难道说他有说不出口的心事是想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