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朕朕答应过她”赵天阑面无人色,伸手轻轻抚上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小脸,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都说男儿人泪不轻弹。看到他落泪,老人暗暗点头,抬眼直视着对方:“娃娃,老婆子有一事相求。”
“老人家但说无妨。”赵天阑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点点头。
就冲着对方哭得如此伤心,他不忍心责怪对方逼迦逻发毒誓的事。
“请允许我将阿依带回苗疆安葬她她属于那片土地。”说完,老人又抱着迦逻的尸体哽咽起来。
“等等,这位婆婆,你来自苗疆哪里”被她摔到一边的那罗夫人原本一脸的怒意,及至对方说出苗疆二字,她突然扑过去握住对方的手,急切地问道。
但她语调十分奇怪,明显不是用的西秦语言。
“我你你不是”突然听到熟悉的语言,药婆婆浑身一震。
猛然抬头看向眼前的贵妇人,四目相对,眼睛突然瞪得老大。随即视线落在那罗手上一道隐约的疤痕上,激动得语无伦次。
“主子,我是你的罗娜我是罗娜啊”
对方第一时间看自己手上的伤疤那一瞬,那罗夫人泪流满脸,冲着她连磕几个响头,然后扑到对方怀里失声痛哭。
“罗娜小娜儿,没想到你还活着”药婆婆也被这意外的喜欢激动得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紧紧搂着那罗夫人,泪水如缺堤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