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扬带着人马,在街上游荡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左茗的影子,最后只好无功而返。
左扬想不通,向来温和稳重的兄长,居然会因为那狂妄之人的几句羞辱话,就离家出走,那人在左茗的心中,究竟占了几斤几两重的分量?那个人究竟哪里好……
左扬思来想去,胸口中的郁闷却始终无法疏解,碰巧又看到皇室派来迎亲的花轿,张扬又华贵,左扬心中的不悦又扩大了几分。
真是滑稽!哥哥他怎会坐上这种花轿!那个傲慢的王爷,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左扬回到家中,看着为此事愁苦不已的父亲和母亲,心中仿佛压下了一块巨石。
“茗儿找不到,圣旨也无法抵抗……这、这可怎么办啊……”钟珞梅卧在床上,用手帕擦着眼泪。
“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左将军在屋子里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左扬咬了咬嘴唇,握紧了双拳,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扭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左……左扬?”还寄宿在左家庄的苏南,看到左扬情绪激动地收拾着行李,不由得吃了一惊,“你在干什么?”
“收拾行李!”左扬快速回答他。
“收拾行李做什么?”
“我要……”左扬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诡异的亮光,“代兄出嫁!”
苏南听到这番话,有一瞬间的腿软,却又扶着门框站直了身子,“你、你说什么……”
“我和哥哥长着一样的脸,若是我模仿的哥哥的行为举止,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这样左家庄也不会抗旨不遵了……”
“这怎么行……你不能……”苏南用手紧紧地抓着门框,一脸难过,“你答应过我,和我一起游历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