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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诺不跟任何人说,十三爷爷就问。到底要不要说

陆友财逗他呢。何小西微微点点头。小驹就高高兴兴的扑到陆友财身上。陆友财配合的弯下身子把耳朵凑过去。

听完以后,陆友财的表情跟她刚才一样,一点都不吃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说他怎么对狗黑那样的态度,还巴着老何家。”他早有怀疑,今日得到证实。

“你姑奶说的对,这件事情不能往外说。”不能往外说的原因是,重男轻女还是社会主流,许多人认为用姐姐妹妹换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尤其是最差的那部分男人,本地俗称“摋{sà}角子”的那些男人。摋角子,意思是过筛剩下,挑拣剩下的部分。

这部分人更是被自卑扭曲到认为性别是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荣耀。因为他的性别,就能让他在家庭里耀武扬威。姐姐妹妹不愿意为他奉献就是大逆不道。是对他性别的侮辱。

第227章 五行缺头条

老何家的人自导自演了一出被逼离开的大戏。却不知道离开以后会被斩断回来的后路。

不仅如此,连他们寄希望能搅动的舆论,也只泛起一点小水花,就被更热的话题像浪头一样冲地不见踪影了。

让一个话题黯然失色的,除了时间,还有另一个更引人关注的话题。

就如某命里五行缺头条的皮裤歌手一样,每次他发个什么新闻稿,总会突发更热门的事件让他黯然失色。

早晨陆友盛媳妇刚散布了一些消息出来,下午就曝出何、陆两家到齐麻子家门上tǎo shuo fǎ的事情。

如今村里人津津乐道的事情都是齐麻子的孙女造谣被人打上门的事,谁还记得老何家

不仅没人记得,还有一股风向在暗地里悄悄流传。

“哎听没听说啊”,村里人如今见面,都是以这句话作为开头。

下面说的话题,一个是何凤英造谣,另一个是骂人贩子如何丧尽天良。

“带走的孩子,有点小病,没等死就给活埋了。”

“带走一个孩子只给十块八块的,转手他们自己就能挣百八十块呢。”

“何大孩的三叔知道吧,前几年回来的,就是被他嫂子刘婆子卖了当长工了,好好的人早早就没了,硬是折腾出的病。”

“我记得,他小时候身体好着呢”

“听他媳妇说,在干活那家,不给吃饱,不让睡足觉,还老是挨打,过得猪狗不如。”

“要我说,何大孩就该把那俩老东西的腿打折了,省得他们出去害人。”

乡人淳朴,这是好品德。但是淳朴的人更容易被别人左右,人云亦云。

当大多数人都这样认为的时候,他们就认为是对的。从不去想为什么是这样

有人给他们仔细分析了原委,他们才恍然大悟。明白一直以来受到了蒙蔽。

说是在抨击人贩子的恶行,不如说是在发泄这些年受到蒙蔽的的愤怒更合适。

这些消息传回到何小西耳朵里的时候,何小西心说:后世资讯发达揭露出来的事情,陆友富如今就知道,陆家的人脉,应该比她知道的还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搬好了家具,何小东和马氏依旧去褚家帮忙。

农家的丧事程序特别繁琐。其中又涉及的都是关于钱物的事情。没有知近的人帮衬,办起来更是劳心费力。

现在褚凤雏把何小东和马氏当成依靠。什么事都全权委托给他们来操办。

所以何小东和马氏没法离开太久,事情一完结就赶紧赶回去。

“我也去帮忙吧”何小西问马氏。

马氏有些意动。她实在是上了年岁了,有些时候是力不从心了。

但看看何小西尚显得稚嫩的面庞,又坚定的摇头拒绝了:“不要,也没多少事,忙完明天送上山就能歇着了。”

“让我们家十三跟着去吧,也能学着办事历练历练。”旁边屈氏把陆友财推上前。

这件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闫氏母女的责任不能翻过去。篱笆牢了犬不入,说到底还是因为陆家给了人空隙让人觉得有机可乘。

“还有聘礼,小西干娘,你看个好日子咱们两家抓紧给办了。”

这件事情两家是早就议定的,但是柳氏因为月份大了,何家想把这事放到孩子降生以后再办。

如今看来,为免得夜长梦多,还是早办了安心。

主要是今天何涯看何小西的眼神,让屈氏眼皮子直跳。

都是打年轻的时候过来的人,何家那孩子看他们家小西的眼神,做为过来人的屈氏怎么能看不出来

就这会了,那孩子还在他们不远处往这边看着。

再看看她家十三跟那孩子一样烂梨一样的脸,屈氏怎么能猜不出来这里面定然有事。

早点把人扒拉家来早点安心。就是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不到,也可以先把婚礼办了,等年龄到了再圆房也可以。

何小西还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让屈伯娘生出提前把婚礼办了的想法。

新华国的婚姻法是建国以后颁布的第一部法律,颁布于五零年。就是因为那个时代妇女和女童的生活尤其水深火热。

在封建宗族制度的家庭关系之下,妇女们的权益无法得到保障。亟需一部相关的法律法规chu tái。使得基层的干部和妇女工作人员有法可依,惩治违法行为。

现在,这部法律成为了屈伯娘心里何小西成为陆家人的阻碍。屈伯娘对这部法律满腹牢骚。决定在法律之外找个平衡这件事情的办法。

陆友财跟着马氏他们去褚家帮忙。按照风俗今晚是要吹大半夜喇叭和唱戏的,所有帮忙的人都不能早休息。

家也请了当地的一个草台班子来唱唱。何小西虽然也非常想去听,但是被严令禁止了。

小驹倒是偷偷了跑了去。

柳氏看着何小西浑身刺痒的样子,笑话她道:“你看看你,那有什么好看的”

柳氏在娘家就被她娘管得严,到了何家,何小东又出了事。跟着晚婆婆手底下讨了许多年生活。早就养成了一副沉静的性子。

就是如今当家过日子了,还是安安静静的,有什么委屈也不怎么说。

不是马氏跟她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带着她话也多了些。不然她能安安静静一天不说一句话。让人感觉不出来家里有这么个人。

何小西把她手里常年不离手的活计拽下来,说:“嫂子,你别总干活,晚上伤眼睛,咱们说会话吧。”

“你这丫头,干活用手干,又不耽误说话,”柳氏把活计又扯回去,问她:“你想说什么”

何小西想说下聘的事情,又觉得自己提这事太没羞。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柳氏虽然今天在家看孩子没去,也知道陆家可能会提提前下聘的事情。

“陆家没提婚事的事吗”

“提了。”

“怎么说提前下聘吗”

“嗯。”

“这样也好,也能堵住一些人的嘴,也省得有些人有不该有的想法。”

“这次你哥跟你们一起出门,让他带着你把要置办的置办了,枕巾、枕套、被面、蚊帐、脸盆、痰盂、暖壶这些东西,看到好的就买回来,用咱家自己的钱,别让人家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