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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好家伙,居然连领带、袜子、皮鞋都有。

虽然是阿玛尼的成衣,并不是它的arani rive高定,但答来,还是相当合身。

以梅耶尔的水准,衬衫和领带,自然也没话说,一句话,这么说吧,冯一平穿着身上的这一身,完全可以去出席婚礼。

“喔,非常帅。”梅耶尔看着盛装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冯一平,也是眼前一亮。

她在手里的遥控器上按了一下,顿时,灯光全都暗下去,只剩下餐桌上的烛光,与此同时,还有轻柔的音乐声在房间里回荡,气氛,一下子就浪漫起来。

这个夜晚啧。

冯一平帮梅耶尔拉开椅子,“谢谢,”梅耶尔款款坐下,顺手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只火红的玫瑰递给冯一平,“送给你。”

“这个,一般不应该是我送给你吗”

“好呀。”梅耶尔马上把那支玫瑰倒着递给冯一平。

冯一平笑着把那支玫瑰花插到花瓶里,“这花,肯定也是你插的,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品,还是不要破坏的好。”

“来,我敬你,感谢你准备的如此丰盛的晚餐。”他举起酒杯说道。

“就知道是这样。”看到回到花瓶里的那朵玫瑰,梅耶尔嘀咕了一句,不过,她并不是太失望,实话说,对这样的场景,她也算是早有预料。

这是个一到关键时候,就一定会往回缩,相当没胆的家伙。

但这种人的另一个特质就是,他一旦迈出关键的那一步以后,就会对你毫无保留。

“干杯,”她笑着和冯一平碰了一下,“这些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我的手艺。”

冯一平尝了一口牛排,确实挺不错,但他的目光,聚焦在餐桌上的另一道菜上,那是一大盘牡蛎。

这样的晚上,这样的氛围里,吃这样的玩意,那指向性,真的太明显。

“这也是我好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在家里吃这么正式的晚餐,有你陪着,真好。”她放下酒杯,手搭到了冯一平握着酒杯的手上。

冯一平轻轻的在她手上拍了两下,“这是我的荣幸,我敬你。”

这样的氛围里,他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有肢体接触的好。

“我希望,这样的日子,以后能多一些。”梅耶尔说。

“你是什么时候买下这里的”冯一平觉得还是聊聊其它的好。

“今天,是我在这个新家的第一个晚上,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在今天刚刚启用。”

“真抱歉,我连礼物都没准备。”

冯一平的笑容,沉重起来。

看来自己一直不愿去想的那个可能,应该就是事实。

这处房子,就是梅耶尔按照自己的喜好,购买并装修的。

她一个硅谷那么多工程师心目中的梦中情人,美国民众最喜欢的硅谷美女高管,都做到了这个份上,冯一平觉得,自己身后,好像已经有了一堵墙。

“你在这里,就是最好的礼物,”梅耶尔这次直接抓起他的手,“冯,能陪我跳支舞吗”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是不敢不想不应该

跳舞,是西方社交中最常见的一种交流方式,尤其是男女们勾兑时最喜欢的一种交流方式。

它的优势在于,不但能迅速的拉近双方的物理距离,还可以很自然的逾越一些障碍,或者说层级。

在本来就有些暧昧的姿势里,手能放在哪里,或者说,允许你放在哪里,是正常的部位,还是随性的部位,就能很直观的表明双方对这段关系的态度,究竟是一种正常的社交,还是友达之上,恋人未满,又或者是向你复述那句知名运动品牌的广告语,“jt do it”。

冯一平很清楚这样之后,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他有心拒绝,但以他雄辩滔滔的本事,此情此景,也很难把那样的话说出口。

他连忙擦了一下嘴,整理了一下着装,欠身致礼,“美丽的女士,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还是那句话,这事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做,那么,自然是应该男人主动。

梅耶尔笑着点了一下头,朝冯一平伸出手,不容易啊,虽然他这主动,多半是被自己逼出来的,但好歹也是主动不是。

两人随着音乐,在桌旁跳了没几步,梅耶尔的手,便挂到了冯一平脖子上,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尽量让自己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她腰上的冯一平,跟她对视了只一下,便笑着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花”

梅耶尔并没有如他想象般的那么笑起来,“在我此前的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我竟然会如此期待和一位异性这样的时刻,而且我已经期待了好久。”

这还真不是自抬身价,以梅耶尔的条件,确实应该是异性,而不是她,期待这样的时刻。

“我更不能想象的是,我此刻竟然非常满足,甚至满足得怀疑这一刻究竟是不是真实。”

“这是因为我期待得太久,而这一刻来得太迟,还是说,我遇上了那个让自己想变傻的人”

“我不想去想,我只想珍惜和拥有这一刻。”她踮起脚尖,红唇离冯一平越来越近。

冯一平觉得,此时如果还不果断的做些什么,那么接下来,他们要坐的家具,多半不是椅子,而要享受的,也肯定不是美食了。

他一偏头一弯腰,便一把把梅耶尔抱起来,梅耶尔眼里顿时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喜,但下一刻,就有些郁闷,这并不是卧室的方向。

冯一平抱着她,来到窗旁的沙发上,然后,他发现,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梅耶尔就没想着从他身上下来是的,她顺势坐在他的身上。

而因为被她搂着脖子,所以很快,两人的唇便避无可避的碰到一起。

梅耶尔的吻,显然倾注着她这长时间的期待,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是感官上,还是心里上,冯一平都有些享受,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多长时间的清醒,或者说理智。

他费力的撑开梅耶尔,喘着粗气说,“梅耶尔,等等,等等,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这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双眼迷离的梅耶尔说,她伸手去碰冯一平的腰带。

你防得住上面,还防得住下面

所以说,很多时候,攻敌所不备,好像就是我们的本能。

冯一平连忙去按她的手,“你先听我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