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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本庄主自由,定会杀了你”

“想杀本宫,也要看你有没有能耐”

直接一扔,樊筝便被他扔到床榻上。客栈的床榻有些硬,后背被摔得生疼,樊筝不由轻哼一声。

听到她的轻哼声,楚桀阳停顿一瞬,便直接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全部重量压在身上,又被点了穴,樊筝险些被压晕过去。

“你要干什么重死了,快起身”

楚桀阳看她一眼,阴沉的眸色不变,却是将两手撑在她身侧,移去她身上大半重量。

“不是说与本宫没有相干本宫今日便让你知晓究竟有没有相干”俯身下去,直接擒住她的唇。

樊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愣愣瞪大眼睛久久未回过神。

忽然唇上一疼,却是被他咬了一口,骤然回神,却因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分毫。唇被堵住,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出声。

这样的亲吻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楚桀阳仅是一味的发狠啃咬,入侵纠缠。

除却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在口中弥漫,樊筝只觉唇舌都是疼的,动弹不得,呼吸不畅。

隐隐的,也不知是太疼还是其他,眼角竟有泪痕滑落。

犹记当年,她十五岁,祖父病逝,从此她再没有一个亲人。却连伤心哭泣的时间都未留给她,丧仪都是草草办完。

管家背叛,欲夺取樊华山庄,她拼力一搏,最后联合亲信将管家及一众党羽斩杀。

这一场争端,整整持续一月。

管家伏法,她继任庄主之位,然她到底年轻,又自来活在祖父的庇护下,从未经历过如此大的风浪。接任庄主之位后,她花半年时间整顿产业,终于在一切步入正轨后,她心身具疲一病不起。

念及祖父弥留之际留下的话,道是她本是女儿身,却因她母亲怀着她快要临产之时遭遇仇家追杀,父亲护着母亲拼尽最后一口气生下她后,便双双亡故。

彼时樊华山庄内忧外患,不可无后,祖父便对外宣称她乃男儿身,自此便将她当作男子来教养。

然她终究是女儿身,理当有个好归宿,商兀太子楚桀阳是个可托终生之人

她自小与楚桀阳一道长大,自是明白自己对楚桀阳是什么心思,更况这是祖父的遗愿。

是以她便于病重之时叫来唯一知她女儿身的伊莲,让伊莲代她写一封书信给楚桀阳。告知他,她本是女儿身,心悦于他,愿嫁与他为妻。

岂料她话未来得及说,伊莲便给她带来了皇上给楚桀阳与叶家少主赐婚的消息

一时间,她心如死灰。

几重打击之下,病情加重,如此一病便又是小半年。好在她事先便安排好所有事,庄中生意并未出任何乱子。

她重病期间,楚桀阳到过樊华山庄多次,她皆拒见,甚至说过此生不见的话。后来他便真的不来了,她的心也渐渐冰冷。

再见时,楚桀阳仿若变了个人一般,自来公子如玉宛若谪仙之人,变得诡变阴沉,动辄取人性命。不仅对她冷言相向,甚至好些次都对她动了杀念。

分明该气愤该痛苦的人是她,最后变的,却是他。

她本想着既是无缘,他亦有婚约,便自此两不相干。直到叶瑜将要及笄,商兀上下皆传言:叶家少主及笄之时,便是太子娶太子妃之际。

她便再坐不住,也不知抽了什么疯,直接备聘礼于叶瑜及笄日登叶家之门求亲。

与皇家有婚约,她清楚叶家不会应,这般一闹,楚桀阳和叶瑜的婚事便不得不延后。

此后再有两人要大婚的传言,她便又到叶瑜面前去献殷勤,而今天下谁人不知樊华山庄庄主恋商兀叶家少主成痴

可笑叶瑜都未做什么,楚桀阳便一再出现警告她,莫要再招惹叶瑜。

以为她想招惹叶瑜么

她是控制不住

此番却又算什么他不顾她的意愿点了她的穴,对她啃咬亲吻。

待到楚桀阳终于将她松开,便瞧见她眼角的泪痕,瞳孔一缩,而后怒意更甚,“你便如此厌恶本宫”

樊筝迷蒙着双眼看他,厌恶她若厌恶他,又怎会几次三番做毁人姻缘的荒唐事

“本庄主是男子”她想确认他是否已知晓她是女儿身。

哪承想却听他道:“男子又如何”

------题外话------

二更不定时,写完上传,三点来刷。

第127章 太子表态,所谓顽疾二更

樊筝真真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男子又如何

两个男子在一起,像什么话虽则确实也有这样的人存在,不然除却青楼,也不会有楚馆。

可他是太子啊将来是要继任大统的,如何能与男子在一块若是如此,岂非要被天下人唾骂

且且她也不是男子,若他知晓她乃女儿身,可是会因此远离

不对,若他喜欢男子,作何又会几次三番的为着叶瑜追杀于她

她与他自小相识,怎从不知他的喜好竟是如此

想了想,樊筝还是决定要将他劝回正途,否则待他喜男子之事传开,他的太子之位怕是不保,整个商兀国亦会被他国嘲笑。

“楚桀太子殿下,你这般是不对的,待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会被天下人耻笑。”

楚桀阳定定盯着她的眉眼,眉头深皱,“你嫌弃本宫”

说什么她有疾,分明是他有问题。

介于此,樊筝也不打算与他多计较,他喜爱男子之事也不是他能左右。因是为世俗所不容,又因他身份高贵不能让人知晓他这般心思,这些年他怕是忍得十分辛苦。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一想到他喜欢男子,她心里还是会非常之酸涩。

“不不不,本庄主并未嫌弃于你,就是觉得你这般不妥,会被世人唾弃的。”

“那有如何谁若敢多言半句,杀之”眸色冷沉,杀意浓烈。

樊筝有些为他这般样子所吓,一个认知跃上心头。

他不是在说笑倘若有人胆敢胡言,他会毫不犹豫动手将人斩杀

然杀一人容易,杀十人也容易,杀百人千人万人也能够,却不能杀尽天下人。

“你当真一定要喜欢男子便不能考虑一番喜欢女子”

楚桀阳眉头深拧,“不能。”

说着深深凝视她,而后抬起手,拇指指腹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干,那般模样竟是让樊筝生出一种被他怜惜之感来。

心狠狠一跳,无奈她穴道被点,仿若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阿峥,你是聪明人,当知晓躲着本宫不是明智之举,本宫想要的东西,便是不择手段亦要夺到手,莫要让本宫对你不择手段。”

阿峥

有多少年了,他不曾如此唤过她

从前两人以兄弟相称,他便是这般唤她。

眸光轻闪,“照着你这番样子,当是瞧上了本庄主,既是如此,你又作何为那叶家少主一再寻本庄主的不痛快”

楚桀阳也不避开她,就这般凑上去亲吻着她的额头,而后落到她眼睫上,“商兀以商立世,叶家在商兀地位卓然,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