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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崇与北狄仍是盟友。”

沈翎指着右侧空白页:“这批货,此后再无去向。”连翻几页,仍是不见下文。

“很好。”门外传来击掌声,竟是花冬青。原来,她一直在隔间窥视。

“看来,花家靠卖消息赚了不少钱。”越行锋对那批虫药的去向很感兴趣,随口一挑。

花冬青从沈翎手中抽过账簿:“能有疑问,说明你是可造之材,你的头脑可比根骨好上许多。好了,可以看真的了。”

沈翎眨眨眼:“什么真的”

越行锋立即猜到:“莫非刚才那些都是试探沈翎的假账”

花冬青点头,将一旁木柜打开,另一堆账簿正在里头,整整齐齐码着:“看这些吧。”

虽然被耍的感觉不怎么好,但沈翎还是去搬了真账簿。当他打算将假账簿搬开,却被花冬青拦住。

看堂堂花家大小姐亲自整理账簿,越行锋玩笑般一问:“真的都是假账照道理来说,不该真假掺半么”

、第106章 速成技能

关于账簿的事,花冬青没多作解释,笑了笑,也就过去了。

沈翎本是把越行锋的话记在心上,但见他事后不再提,也就渐渐淡忘。

所谓速成的日子,还在继续。沈翎不懂花冬青究竟在急些什么,老想着一蹴而就,若非越行锋从头到尾看顾着,只怕真得被她给整死。

日复一日,循序渐进,沈翎凭借家传的微弱底子,略微有了些许起色,至少每日一个时辰的扛水桶,如今很容易就熬过去,半月之后,甚至不用越行锋以内息相持。

深居山中,似与世隔绝,忆起之前那些接连不断的破事,沈翎已是习惯一方清净。

于是乎,防心削弱之际,花冬青似又生出些新花样,让羽把沈翎叫去千叶台。

越行锋依然随行左右,想着昨夜有些拉不住沈翎,暗道这半月修习还颇有成效。

这一点,沈翎也有所感觉,成天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听说花冬青叫他过去,也是毫不畏惧。他说,连扛水桶和看账簿都难不倒他,其他的又有何可惧

看前面那货精神奕奕,越行锋预感他今日会打脸,且是很疼很疼的那种。

果不其然,今日在花冬青身侧的,不再是水桶,而是四列木架。每列木架上都悬着五颗藤球,其中只有三颗球上有红心。木架边上是几个人形草垛,模样很不走心。

一段相处,沈翎与花冬青熟络不少:“表姐,今天又要干什么”

花冬青斜眼瞧他:“看你这样子,很得意嘛。那你说说我们花家最擅长那种武功。”

似乎越行锋曾形容过下流不行,这么一说,绝对会被花冬青当场拍死。不对不对,越行锋的确说过,糟了,似乎记得不太清。

花冬青倒也没太在意,直接说了:“暗器。”

对对对,就是暗器暗箭伤人,的确下流,难怪越行锋会这样形容。

沈翎想到一半,去看越行锋,他居然又在边上坐下了。经过一段时日,花家侍者像是熟悉了越行锋习惯,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摆下桌椅,置上点心茶水和瓜果,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花冬青续道:“战,求的便是胜。虽说暗器在旁人看来是胜之不武,但暗器也是武功的一种,从未有人否认,何况赢了就是赢了,何种方式,并不重要。”

沈翎深深觉得这番言论容易教坏小孩,好在自己有些年岁,不至于被导入歧途。

花冬青又道:“比起刀剑,暗器者,无须太多内功修为,较为速成,所携之物也轻巧。照今日之势,很适合你。”

沈翎对此表示赞同,想到越行锋那些眼花缭乱的剑招,确实很是头疼。

“所以,今日便开始吧。”花冬青一击掌,侍者立即送上一把黑乎乎的东西。

“放心,我连箭术都会,一定没问题。”沈翎信誓旦旦,朝那根黑物一瞟,是铁的

“你能不提那蹩脚的箭术么”越行锋翘着二郎腿,悠哉道,“三丈内,不能动。”

“你给我闭嘴”沈翎刚一低喝,耳边便闻金属撞击之响。那东西还真是铁的

花冬青示意侍者拿去给沈翎:“即日起,你便用这玄铁锥练吧。”

沈翎本着对暗器的抽象理解,伸一只手去接。那个侍者神色复杂,最终还是交到他手上。

“我去”沈翎一接玄铁锥,整个人险些栽倒在地。

什么玄铁锥真是太重了说好的轻巧呢

沈翎抬起头,立马瞥见越行锋在旁偷笑,边笑还硬撑着喝茶呛死你

花冬青幽幽道:“这玄铁锥,向来作初学之用,每个重两斤。这里有三枚。只要你在日暮之前,能以此物击中任意一个红心,就能吃晚饭。”

又是拿饭威胁沈翎欲哭无泪,这个表姐就不能有点新花样么百试不厌,屡试不爽。

越行锋拈起一片西瓜:“我会看着,你去忙吧。”

花冬青点了点头,走了是的,又走了。所谓的速成,从来是自行领悟,能用点心吗

沈翎掂了掂玄铁锥,心情有点沉重,遂投出求救眼神:“越行锋,你说可能吗这玩意儿也能丢出去两斤啊,还暗器这丢出去,根本不是把人戳死,而是把人砸死好么”

越行锋拿布擦了擦手,过去接了三枚玄铁锥:“初学,自然如此。扛了半月水桶,你的臂力手劲应该强了不少,只需练到把玄铁锥稳稳当当丢出去,准头也该八九不离十。你连两斤重的东西都能操控自如,更别论其他暗器。”

他说得很有道理,天晓得是不是胡诌自夸。沈翎有意道:“你丢我看看。”

“嗖砰砰砰”三枚玄铁锥同时正中藤球上的铁片红心

“你看看就好,毕竟你只须丢中一个。”越行锋拾回玄铁锥,交到他手中,“去吧。”

眼看着四列藤球在风中晃得凌乱,三枚红心时隐时现沈翎很绝望。

一次、两次、三次一百次一千次。手要断了

原来,每日不间断扛水桶的目的在此,若无前半月的折磨,只怕刚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得累挂。倘若前些天能撑满三个时辰,眼下一定不会喘得这般厉害。有点后悔。

清风微凉,吹在脸上发痒,往西边看去,天际映出一抹殷红色。黄昏到了。

只可惜,整个午后几乎毫无进展,最好的结果,只是碰上前边一排的寻常藤球。想来晚饭是泡汤了,沈翎坐在地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