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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维修工问。
一个胆子大的保安爬了进来,将昏迷的老太太举了上去,又把妇女举了出去。电梯摇摇晃晃,每一个动作我都觉得惊心动魄。最后,我和快递小哥被生拉硬拽的抻出了电梯。
出去后的那一刻,我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快递小哥看向我,打了个激灵,说:“太刺激了,人生第一次见鬼。妹子,你经常这样我其实开始就听见你在那自言自语说什么阴阳眼。我还以为你这里有问题。”
他说着指了指脑袋。
我无奈的苦笑了下,低头一看,手中的面巾纸字据已经不翼而飞。
而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
就是从办公楼上跳下去的短发女人,手中拿着一张面巾纸,朝我诡异的笑了下。
“你们也太幸运了。整个小区停电,电梯竟然能停下来。真是奇迹。”保安大哥拍了拍快递小哥的肩膀,“看来你得腿着爬楼梯送快递了。”
快递小哥哈哈一笑说:“腿着送挺好,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这时,传来了一个女人阴森的声音
“一定要记得你的话。”
正文 第331章 黑社会老大姐
我再次看向人群远处的地方,短发的女人早已小时不见。
我爬了几层楼梯,终于安全回了家。
一进门,辛就鼻子朝天在我身上闻了半天,眯着眼睛,摸着下巴,一副研究古董的神情看着我说:“冯雪湛。你这是中邪了啊这一身的冤魂之气,真是难闻。”
我把鞋子一脱,往沙发里一窝,无奈道:“辛,你的狼鼻子还挺好使的。我在千家的办公楼遇见个女鬼,非让我帮她,跟了我一路。我说我不帮她,她就恶搞我。我进电梯以后,这女鬼竟然控制电梯玩自由落体运动。吓得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女鬼缠身,不得了,不得了。”锦江也摸着下巴看着我。
“那女鬼让我给立了个字据。简直烦透了。我怎么帮她我又不是阴阳师,也不是什么道士和尚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赖上我了。真是邪了门了。”
辛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小色眼眯眯着,说:“冯雪湛,那女鬼长的漂亮吗”
我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说:“还可以吧。比不上月波城的兔姐姐服务员,但是也算是有几分姿色。”
“你让她来我们这儿啊我帮她解决问题。”
我一看辛那个色眯眯的模样更加来气,伸手就给了他一脑勺,气说:“解决什么啊我们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你还有心解决别人的问题。”
“我们什么问题啊”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把合同递给辛,“瞪大你的狼眼睛看看,过些天千琦就要把这个房子收回去了。到时候我们三人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你说我们面临什么问题”
辛和锦江一对眼,思考的一番说:“我觉得,我们面临的问题很大。首先,我们做流浪汉,就需要桥洞子,据我所知,这附近的桥洞子都有流浪汉定居,恐怕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其次,洗澡也成了最大的问题。我一天不洗澡浑身痒痒,再说我的狼毛必须要精心的呵护,必须要用护发素的。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桥洞子没有wifi,我晚上想看小电影,那岂不是看不成了综上所述,我们不能睡桥洞。”
听完辛的长篇大论,我气的牙根直痒痒。
锦江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连忙伸出大长腿踹了辛一脚,说:“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没看出小主子不高兴了啊关键问题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几点”
辛狼眼一眯,转脸看向锦江,“那你说,关键问题是什么”
锦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关键问题是小主子如厕不方便了。你想想,每个月,那几天,如厕次数肯定频繁,睡桥洞得多不方便。”
瞬间,我觉得我的鼻子被气歪了。
“咱们能说点正经的么这个房子被千家收回,我们就必须要找新的住所。懂不懂要搬家,可是我们现在没钱搬家,没钱租房子”我气的开始语无伦次,“我真是太佩服你俩的脑洞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住桥洞了气疯我了。”
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冯雪湛。你是没说住桥洞,可是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么出去租房子,你有钱么能有个桥洞睡就阿弥陀佛吧。”
绝望,真的是绝望。
不但是对的现状的绝望,还有对一狼一龙捉急的智商而绝望。
“我回我妈那住,你俩愿意睡桥洞就睡吧我可不拦着。”
辛嘻嘻一笑,翘着二郎腿说:“那你就回娘家吧,我正好有理由可以回月波城,舒舒服服的在我的城主府里一呆,到了晚上嘿嘿嘿。”
“嘿嘿嘿”锦江好奇的看着辛,“到了晚上你要干嘛嘿嘿嘿”
辛抛了个坏坏的眼色给锦江,笑着说:“就是嘿嘿嘿,你懂的。”
“我不懂。”锦江一脸无知,“你们都有地方嘿嘿嘿了,我去哪”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就差挤点眼泪儿出来了。
“我哪知道,别看我。”我别过脸去。
锦江搬了个小板凳坐了过来,对着我和辛,一阵眨眼。
“小主子,你不能不要我。我生死你的龙,死是你的龙骨。”
“噗”我捂着嘴巴笑了出来,“龙骨是什么玩意儿”
锦江又摆出一脸正经的表情,说:“龙骨很值钱的,包治百病,药到病除。专治跌打损伤,错骨伤筋,还治疗产后母乳不下。你看药材里记载的那个龙骨,其实是假的,只有真龙的骨头才算的上是龙骨。”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锦江,你是挺值钱的。只是我家真的太小了,上面有一位嚣张跋扈的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也没有你住的地方啊”
锦江吸了吸鼻涕,说:“我白天可以挣钱我就晚上陪着你睡那么一觉。”
我一听,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陪着我睡一觉这个说法,真的是让我哭笑不得,外加后脊梁骨冒寒气儿。
锦江看我实在为难,终于收了最后的笑容,说:“要么,只能那样了。那样可是我最后的底线。”
“哪样”辛瞪大了狼眼,好奇的问。
锦江羞涩的低下头,还时不时的瞄我一眼,说:“只能晚上我附到小主子身上了。这样省空间。”
他说着,哧啦化成一道烟,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声音倒是没消失,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
“小主子,你看这样可好”